第10章 功德圓滿,嗎? (第2/3頁)
。而我,只是直接一點罷了。”我的眼神,持續對他進行騷擾。
“那倒也是,最終不過也是,一則情事罷了。”他根本就無視我的視奸,突然低頭,暗自神傷,突如其來的低氣壓。讓我有些猝不及防。“即使我們在事業上合作無間,互為刀劍和盾牌,多少次出生入死,情真意切,纏綿悱惻。在那些迂腐人的口中,不過是逆行天罡,不知廉恥。而你也沒必要,去和世人辯解什麼,只要我們自己互通心意就可以了。我一直這麼和自己說。他倒是直接,說大不了,他什麼都不要,只要我就好。而我,從來都不能和他一樣灑脫。我想和世人辯解,而他卻懶得理世人。我就愛他這點。”突如其來地走心,讓氣氛一時安靜得讓人尷尬。而我,不敢出聲,我在靜靜地計算,這故事的重合度。
“可是等我鼓足勇氣,他卻沒耐心等了,如我所說,我愛他的灑脫,也恨他的灑脫。這世界上的確存在一種人,說愛就愛,不愛就不愛。”是不甘,也是自嘲。
“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愛你了呢?”莫不是你自己矯情的自以為罷了。
“或許是我將他的耐心消磨殆盡,又或許是他不想再揹負沉重的包袱前行,又或者只是單純地,厭棄了我罷了。”
“這些都是你以為。我問的是,你有何證據,證明他對你的愛意消散。”
“他對我冷漠敷衍,他對我失去耐心。他對我,賜予毒藥。”
是你,是你,是你。腦瓜子嗡嗡的,一時半會,激動地忘了開口。雖然故事的結尾走向大相徑庭,但主調,大致相同。本是為愛而戰,卻以愛為囚,尋常戀人中也難免充滿猜忌,更別說,身居高位眾人矚目,而各方勢力暗湧掣肘的情形之下,期間的資訊差,又是多少時代哀歌的始作俑者。
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恨不得把7878的心挖出來,看看其中緣由事情始末。但我怕我會嚇退他。所以只能安靜地,焦急地等他講吓去。
“你是說,他先是愛你,然後棄你,棄你就算了,還要殺你?這是幹嘛?你們比我還要變態。”我擺出一副不解的姿態。
“他要我死,根本不用親自動手。”
“???”我不懂,愛就要好好活著,非得死一個?“怎麼,非得死一個嗎?”
“如我所說,成就大業,必然要有所犧牲。他想犧牲我,而我也早就做好犧牲的準備。”眾臣跪在殿內,異口同聲地喊著那句:“為了王朝。為了陛下。”以忠心愛國之名,喊出那鏗鏘的口號,如雷貫耳。奇怪的是,此時此刻,腦海中縈繞著的,早已不是什麼家國大業民心,不是親手繪製的恢宏藍圖。而是初次見面時那和煦的日光,是他被我那股安心的氣味,還有帷帳裡的情慾交合,可我還沒,和他告別啊。
哪怕,要我死的,或許就是他本人呢。
那放在面前的毒藥,沒人敢動,若是那些士兵強來,他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但也只能由他自己,親自送進嘴裡。正如他厭棄了他,他也該拂拂衣袖,體面地離開。只不過是,走向那無間地獄罷了。那讓我成全大義的叫喊聲,穿破宮闈和城牆,卻始終喚不來那人。也是,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踏足到這裡來了,今天怎麼會是個例外呢?
他們倆親手建立的帝國裡,他和他之間的“苟且”,卻成了引爆這表面和平的一個隱藏炸彈,而處理了我,便風平浪靜了。這樣顯而易見的道理,他又如何不懂,或許內心深處,他已經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只不過是沒想到,將他推進深淵的手,也有他的一雙罷了。想衝破無形枷鎖,去到他面前,親口問他,不是問他為何要讓他死,而是問他:“我可以走,但是否還能,帶走你的幾分情意?”只是,他根本不敢,怕得到的答案,讓他死得更加徹底。既然如此,活著只遭人痛惡,死了倒清淨。他爬上他的床的時候,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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