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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桃想想也是。
「不然我給四叔發個資訊,告訴他我在這好了,順便把我小船的編號告訴他,讓他留意一下?」
林菡卿攤攤手,說隨你,「不過隨機的才好玩,作弊就沒意思啦。」
以桃已經埋頭寫好了她的「心願」
她疊了疊,放進一隻空著的小船裡,仔細記下了編號。
小姑姑說的有道理,作弊就沒意思了,不過不做弊的話,憑他對四叔的瞭解,打死他也不會主動捏起一隻小船看。
以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把頭髮撇到胸前,取下頭繩,放進了小船裡。
她今天戴的頭繩是紫羅蘭色的,上面掛著一隻小兔子,這是她昨天新買的,四叔還沒有見過。
這樣一來,也不算完全作弊,能不能認出她來,全憑他的直覺咯
不過以桃相信,「如果中途沒有別人看上我的小船,等它順利飄到四叔手邊的時候,四叔一定能夠認出我的~」
林菡卿也沒管她,隨便她怎麼折騰,她現在餓死了,自顧自開始吃飯。
「小姑姑,你不寫一張嗎?」
林菡卿朝她眯眯眼,「我沒什麼好祝福的人耶。」
以桃說:「那祝福你自己也好啊!假如你的小船轉了一圈又回到了你身邊,不就證明你許下的願望被自己收下了?這樣子許下的願望一定能夠double實現哦,而且還很浪漫呢,寫吧寫吧。」
以桃把紙鋪好,把筆遞給她。
「行吧。」林菡卿擦了擦手,把筆接過來,她略微想了幾秒,然後低頭寫下了一行字。
「佛頭是假的。」
季宗良只說了這麼一句。
沈觀棠揮手打發走了跪在一旁服侍的女人,親自抬手,為他擺好了酒盞。
「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心裡自然是清楚的。」
他不可能走私。
「所以你故意將走私國寶的訊息放出去,拿假佛頭做餌,用林菡卿做局,引何坤上鉤,再誘我出手?」
一箭雙鵰。
季宗良笑。
他頓了下,品了品這盤局。
何坤是誰?死對頭或許算不上,但一定是沈觀棠的眼中釘。當年差一點就捏死他全家,不是自己元氣大傷,何坤不可能成為漏網之魚。多年休養生息,勢力越做越大,他不除,沈觀棠在東南亞的生意便一天不得安生。
想除掉何坤,又不想汙了自己的手,畢竟沈觀棠如今的地位,連白道都要看他三分顏面,那麼最好的辦法便是借刀殺人。
季宗良輕笑,「可你怎知我一定會動手?」
「四爺愛好多,玩鷹遛鳥,養花種草,圈子裡一樂,悠哉悠哉,大家都羨慕,但四爺還有個愛好,估計沒幾個人知道。」
「研發戰機。」沈觀棠邊說邊將酒壺裡的清酒緩緩注入酒盞中,「四爺是個有血性的人,就算不為女人,為了那批國寶,您也一定會去。」
季宗良:「所以,品酒會也是你設的局,林菡卿被綁架的訊息,是你派人故意在我面前放出來的?」
「季總也不虧,除了何坤,對您來說何嘗不是件一勞永逸的事兒?據我所知,季總想要除掉何坤也計劃很久了,不然您不會一直派人監視他的行蹤——」
「權當我冒昧,逼了您一把。」沈觀棠抬起手腕,「城南天街的十三條商鋪,我割七條,記到季福先生名下,一點心意,當是給您賠罪。」
這兩年季宗良在政府掛了倆虛名,私下很多生意就不方便插手,有些直接就記在了季福名下。
他仰頭喝下一杯,算是賠罪,喝完又倒了一杯,「這一杯,單純敬您,四爺的赤子之心,實在令人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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