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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以及胎死在她腹中的嬰兒，為你謀害過的所有無辜的冤靈誦經超度，為你前半生犯下的所有過錯日夜懺悔，並且永遠不再回來，不準再踏進西山一步。」

空氣凝結。

沒有人想到以桃會做出這個決定。

季宗良也有一絲驚訝，其實送去警察局，多半也是立不了案，估計以桃也知道，英蟬只是間接因她而死，至於其它，時間久遠，且沒有證據，僅憑幾個人的口供，很難定罪。

況且事情鬧大，還要兼顧施清姿的孃家，若是被媒體曝光，發散到網路，一樣會影響到季家，拖累四叔，以桃不是考慮不到這些。

林菡卿有點沒反應過來，但內心，已經被桃桃剛剛那番話極大地震撼到。

「好。」施清姿擦乾眼淚，她看向了明輝，她的兒子，像是做了最後的決定，「……我答應你。」

「在此之前，你還要在全家人面前磕頭謝罪。」

季宗良起身吩咐喬冉，「給二爺三爺打電話，一小時後務必到西山，就說是我要開家庭會議。」

回西山的路上，以桃靠在季宗良懷裡，車窗外浮光掠影，車裡一路沉默。

季懷年聽說施清姿要搬去靈空寺的訊息，驚的手中的杯子打翻在地，「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施清姿當著老爺和老夫人的面，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季懷年愣愣地去扶她，

「懷年，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是我……」

老夫人大概猜到了接下來她要說什麼，紅檀柺杖緊緊抓在手中，她本就有預感，從剛剛老四派人打來的那個電話開始，她就知道瞞不住了，都瞞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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