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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後,她正準備轉身離去,司徒硯的聲音卻突然在她背後響起。

“徐知慧。”

她轉過身,看到司徒硯正好從客廳走出來,於是迎了上去。

“會長,我想著剛才已經跟你打過招呼,所以就沒有回去,免得給你添麻煩。”

司徒硯走到徐知慧的面前,斂去了剛剛久居不下的笑容,用平靜中的帶著些真誠的語氣對她說:“今天麻煩你了,謝謝。”

“會長,你好像已經跟我道三次謝了,實在是太客氣了。”徐知慧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

“是嗎。”司徒硯的聲音溫和,但卻帶著一絲沙啞,應該是剛剛說過太多話的緣故,沙啞也導致尾音微微顫抖,“那就讓我再謝一次。”

“真的不用客氣啦,那我就先走了。”見到對方這樣,徐知慧反而有些無所適從了,甚至不敢再看下去,於是打了招呼就急忙走了。

而司徒硯則是目送徐知慧離開,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才轉身離開。

他從未對過生日這件事感興趣過。

自打他有記憶起,過生日好像就變成了一種形式的表演,原本感情冷淡的父母會假裝恩愛,在人前上演家庭和睦的戲碼,而他則要接受所有長輩的審視,被迫進行各種展示。

等他再大一點後,展示演變成了一種更復雜的社交儀式,他需要在賓客面前扮演父母期盼的形象,儘管內心再抗拒,但他卻越來越熟練。

他早就明白了一點,根本沒人是為了慶祝他的誕生而來,這一天和其餘的三百六十四天沒有任何區別。

所以當父母今年告訴他,需要舉辦兩場生日宴時,他的內心沒有一絲波動。

父母聲稱是為他著想,一場是為了整個司徒家舉辦,另一場則是為了他而舉辦的。他們嘴上這麼說著,手上卻毫不手軟地給所有家裡有適齡子女的熟人發去了邀請函。

明明他早就習慣了這一切,但此時此刻還是覺得荒謬得不行。

同時也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即便大發雷霆,明天依舊要繼續。他自以為可以掌控一切,但其實什麼都做不了。

當人消極到極點,總會產生一些瘋狂的念頭。他自然不會放任自己出於這樣的狀態,於是便想到了做些事情轉移注意力。

於是,他想到了破壞。

他從來沒有破壞過東西,當然情書除外,他一直認為那些情書本身就是不該存在的東西,畢竟情書裡的那個司徒硯從來就不是自己。

破壞的念頭一旦出現,就像落地的種子生根發芽,也像陽光下的陰影如影隨形。

一想到黑暗可以吞噬所有問題,他不再猶豫。

可當他真的切斷電線的那一刻,卻發覺自己的內心十分平靜,好像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輕鬆,也沒有感覺到解脫,陰影沒有被釋放,只是暫時被遏制住了。

他只是陷入了虛無的放空時間,僅僅只有幾秒鐘,之後他便開始思考如何處理接下來的問題。

他叫來了司徒帥,沒想到卻碰到了徐知慧。

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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