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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樣子，恍惚間猜到了對方吃東西噎住。

但是酒精上頭，腦子轉得就慢了許多，一時半會不知道要做什麼。

“拍拍”

終於可以說出一個字的佟琳琅提醒她。

美人之所以是美人，那就是噎住了翻白眼也美得驚心動魄。

孫庶妃看痴了，捧著一張臉也盯著佟琳琅看，不僅沒給拍一拍還笑嘻嘻的。

一連好幾杯酒下去，佟琳琅甚至倒空孫庶妃桌上的酒盞，這才將月餅給嚥了下去。

她背對著凝畫凝畫沒注意可以理解，886就伏在她腿上，一口螃蟹一口月餅蹭了她滿身毛也沒注意。

而孫庶妃就更不用說了。

好不容易嚥下去的佟琳琅被這一嗆整個人都清醒了，一點也沒有醉酒的感覺。

就是腦子似乎有點暈乎乎的，不過還是很清明的，就是有一點點想睡覺。

孫庶妃看她搖搖欲墜的模樣，捧著臉盯著盯著忽然就開始哭。

“嗚嗚嗚，佟答應你要死了。”

“你要被噎死了。”

“嗚嗚嗚，佟答應你這麼漂亮不要死。”

後知後覺沒給佟答應拍一拍的孫庶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在她聲音不大，也沒引起其他人注意。

更多看過來的都是好奇她在幹嘛，倒是沒聽到她說什麼。

“我沒事。”佟琳琅說。

“嗚嗚嗚。”孫庶妃接著哭。

“我真的沒事。”佟琳琅只是困，但她酒醒了非常清明。

“嗚嗚嗚，佟答應。”孫庶妃哭得真情實意。

董庶妃這會兒是真的擔心出事了，也顧不上什麼禮儀，第一次遵循了自己的本心，跑來拍了拍孫庶妃。

像是哄女兒睡覺一樣，細心又耐心，這才將孫庶妃給哄睡過去。

分了月餅，這中秋宴就剩下賞月一項流程了。

太皇太后年紀大就先走了不參與；皇太后語言不通也不想繼續待著就跟著走了；親王也不便舊留，打算先送依依不捨的小太子回東宮再離開皇宮。

惠庶妃為了照看大阿哥也先請了離去；孫庶妃喝醉了要回去，董庶妃不好意思的對著佟答應訕笑，也先送她回去了。

而其他有些醉醺醺的，怕在皇上面前出醜的妃嬪，也緊跟其後請了回去。

因而等到眾人要跑出去賞月的時候，也就沒多少人了。

佟琳琅也想走，但介於慢了一拍請不到，就只能跟著大部隊去賞月。

賞月要去御花園。

碩大的月亮像是白玉盤，掛在夜空中照亮了整個天幕。

湖面的一半鋪蓋了荷花，被銀白的月輝照耀得好似瑤池；另一半倒影出月色，仿若將月亮裝了進來，亮而皎潔，漂亮得不似人間之地。

晚風吹來，柳梢輕撫。

本來還睏倦著的佟琳琅清醒了不少，不過她覺得自己渾身開始熱乎乎滾燙滾燙的。

清黃酒的後頸這才開始發力，只是不常喝酒的佟琳琅不知道，而對比不了解的凝畫就更不清楚了。

玄燁往這裡看了一眼，蹙了蹙眉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淺淺的帶著眾人賞了賞月就先離開了。

他一離開其他人也沒什麼好聚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