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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雲舟睜開眼睛看到了寧咎眼中的期待,他笑了笑:

「待到那一日,我便交出兵權也做一回富貴閒人,你想做什麼我就陪你做什麼,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寧咎的眼角都流露出了忍不住的笑意:

「我想做的可是太多了,想去的地方也太多了,殿下志軍有方,王爺就好好做一朵嬌花吧,最好把自己養的水靈靈的,瞧著都養眼。」

他有些揶揄地看著腿上那人,這人的這張臉啊,還真是350度無死角,就這這種俯視的死亡角度看過去,都這樣能打,倒是閻雲舟瞥了他一眼:

「怎麼?嫌我現在皺巴了不成?」

寧咎趕緊賠罪:

「不敢,怎麼著都好看。」

從汾河邊到禹州城外的這一路真是寧咎走的最舒坦的一路了,他承認起初的時候他被那個心懷家國,背負著一身責任,一身疲憊獨自前行的焰親王吸引,但是如今他只認閻雲舟這個人。

他喜歡看他放下背負的那一切,放鬆下來的樣子,喜歡看他展顏,喜歡看他「嬌氣」的模樣。

那人從前活的太苦了,他一次一次的算計,無不是為了保全大梁,保全他在乎的人,沒有一次他將他自己放在了第一位,只要想到這裡寧咎便覺得他怎麼寵閻雲舟都不夠,他要讓他知道,在他這裡他比任何人都重要。

不過縱使是坐在車架中,這古代沒有減震的車架也實在沒有舒服到哪去,行軍兩日,閻雲舟的臉色還是差了下去。

晚間到禹州城外駐紮的時候寧咎是抱著人出去的,閻雲舟也沒有反抗,只是命人將這一路都帶著的箱子送到了他的營帳中,寧咎看了看那一路上閻雲舟都不讓他開啟的箱子無語道:

「都藏了一路了,裡面放的什麼啊?還不准我看。」

閻雲舟起身,親自到了箱子那裡,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個鑰匙,開啟了箱子,寧咎湊過去看,就見這箱子中放著的是一副銀甲,看著光澤便是上品:

「盔甲?送我的?」

他一點兒也不客氣地出聲,這人一路藏著掖著,肯定是送給他的,閻雲舟笑道:

「你還挺不客氣,拿出來試試,這是我早年用過的一副盔甲。」

寧咎將按盔甲展開看看,這看著挺新的,甚至都沒有什麼破損的地方:

「這看著很好啊,你怎麼不穿了?」

「是不錯,這是我剛及冠的時候我父親送我的,勝在輕便防禦性也好,但是比起我現在用的那一幅差了些氣派,我接管北境的時候年紀比你現在也大不了多少,為了彰顯威勢便換了現在那一套。」

寧咎想起了第一次看見閻雲舟穿鎧甲時候的樣子,單單是站在那裡便是一派威儀,他那時見到的閻雲舟早已經在北境,在朝堂練就了一幅鋼筋鐵骨,重重威壓便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但是起初的時候那人也不過就是一個失去了父親,失去了兄長又失去了疼愛他,縱容他,那位亦師亦君的先帝的二少爺,也會為了服眾在盔甲上下功夫,寧咎想來心中也一片酸澀,可面上卻分毫未露:

「成,那我就試試。」

年少時候的閻雲舟確實和寧咎的身材相似,這盔甲一上身,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閻雲舟繞著他走了一圈,親自幫他整理好,眼中的驚艷不加掩飾:

「嗯,好俊俏的小將軍啊。」

寧咎也挺新奇的,還在那小小的銅鏡面前照了照:

「明日攻城我就穿著這個去。」

只不過在此刻誰都沒成想,本身應該進展順利的攻城在明日變得舉步維艱。

第二日閻雲舟執意跟著寧咎一同到戰場上:

「放心,我只是跟著你去看看,一旦城門破了,我必不往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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