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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夜很快來臨,一彎新月如鐮刀在枝頭收穫,金秋,是金秋還是一個多事之秋?秋兒獨自一人坐在後園的竹椅上出神,夜沒來由的靜,即使是那些慣於彈唱的蟋蟀亦象是忽然被抽空了聲音一般,風兒吹過,樹葉只是抵頭沉寞,遠山重重卻不起一絲霧藹。秋兒睜開眼時,看到那天幕上高懸的星星,依如提著燈籠的孩童般,獨自遊走。

不知道為什麼,秋兒特別想見到歐陽劍羽,但那個平時老是陰魂不斷的歐陽劍羽,此時卻象人間蒸發一樣再也無有了半絲訊息。日裡倒是差方先生送來了此次竟賽的萬兩黃金,但自從秋兒接過那沉甸甸的銀票時,心竟莫名的沉了起來。以往這種事,他何以會假他人之手?如此看來,倒是生疏了許多。心底深處,忽然又飄來丫環們評頭論足的話:林王自小是與楓兒小姐有婚約的。秋兒思想至此,不禁扯開嘴角苦笑了一下,是的,他平時言語間的愛語,無非是男人們用來消遣的套話,自己如何就當真了呢?想他平時老拿自己與楓兒對比,說自己不夠淑女,得多向楓兒學習,歸根續結底是嫌棄了自己的身份,如若不然又怎會千方百計地認蕭夫人為義母呢?想到自己傻呵呵讓人家牽著鼻子走,以至於惹來今天的是是非非,心就一陣揪痛,雖然她始終不願意相信平時那個溫潤如三月春風般的羽哥哥會傷害自己,但此時又不得不讓自己顧慮這許多。日裡蒙格爾說要與林王要了自己去,這話初聽她有些不屑,但細一想,不覺有些害怕。如若以聯姻為藉口,怕是當今的老皇帝巴不得有這個機會,又怎會在意自己一介弱女子的真實感受,自己縱有萬般不願,但又以何推託?秋兒直覺渾身冰寒,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

此時的陸府卻並不安靜,雖然此次比賽秋兒為雲周國贏回了面子,陸將軍以及歐陽劍羽眾人心下歡喜,但尚未等笑容拓展,便有了蕭老候爺的書信,以及隨行的胡公公的聖旨,聖旨還沒頒布發,是要等大家做好決定會才會下給狼族的賜婚聖旨。

歐陽劍羽本來是想興沖沖地找秋兒,想把這次託人從京城帶回來的稀罕物什帶與她玩的,看畢蕭老候爺的書信又見陸家全家人齊齊跪於自己腳下,心就顫了,祝寶兒的跪自己不必理會,但蕭夫人是自己的姨娘,是與母妃一同長大的姐妹,蕭敬是一直陪自己長大的大哥哥,雖然只長自己一歲,但他從小就象個大哥哥一樣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致,這份情誼又豈是一張聖旨所能決定的?但他不想讓自己的婚姻成為別人的籌碼,他厭惡,娶了右相的女兒時自己就象吞了一隻蒼蠅般噁心,但苦於多方勢力因素,也便勉強同意了。現如今看來,這個麻煩已經快要解決了,木林完了的話,他的女兒還能安於王府嗎?結束了這一切,他便會心安理得的迎娶他的秋兒,他知道秋兒心性單純,遇事又不喜與人解釋,很難適應那個權利與私慾縱橫的皇宮,他便排除這些對秋兒不利的因素,給她一個詳和的局面,如此自己方能安心與秋兒白頭偕老。但今天的這一切似乎打破了這一既成的定局,半路殺出來一個狼王的女兒,還提出了這樣一個讓自己進退兩難的條件。如今北番國在兩國邊境的密林中已經開始設立陣營,靜王此次不單是來拜壽,最大的目的亦是來下戰書。這一切尚需靠陸家,雖然陸家不會謀反,但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話,無疑會令陸家心寒,亦會令陸家軍心寒,即便是自己母妃那一關就過不去。

歐陽劍羽滿面愁雲的坐在院子中的大石頭上,仰望夜空,一個人靜靜的出神。如果在平時,早就有蕭敬過來替他排解憂愁,而此時他身邊已經再無旁人,只有自己的影子在一邊冷冰冰地瞅著自己。這時,方先生走了進來,見歐陽羽這幅神情,坐於一旁略嘆了一口氣。「銀票給秋兒了嗎?」歐陽羽頭也沒回地問道。「爺,給了。」方先生回道。「她沒問起我嗎?」方先生看著歐陽羽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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