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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能少走就少走,好好養一養這些天過度損傷的膝蓋,配合楊軍醫的針灸和熱敷,剛才我來的時候也去見過殿下了,他對你的身子一樣關心,特意吩咐若無意外,每日和將領的會議都在上午,其餘的時間你都用來休息。」

寧咎站在屋子裡面好像一個交代幼兒園小朋友的院長一樣,閻雲舟也聽的非常認真,就差背著手了聽講了。

「你都安排好了,我還能有什麼意見?多謝寧大夫安排了。」

自己的身體閻雲舟自己也清楚,若是從前便罷了,現在有寧咎在,他又怎麼會刻意遭害自己的身子,他總要留下一個還算能走的身體陪著寧咎多去些地方。

再者說,此刻僵持,軍中最緊要的不是打仗,反而是內需,李彥才是最擅長這方面的,他也有意想要讓李彥在這個時候多收穫人心,所以自然不會趕在這個時候出去「搶風頭」。

就這樣,閻雲舟愣是從軍中在最忙的一個人變成了在軍中最閒的一個人,李彥每日騎著馬,跑周邊的村子,接見這幾座城中的富戶,籌措興建新的大的蘊火種植「大棚」。

而寧咎也沒有閒著,他在畫機關設計圖,他們沒有能夠比肩慶陽湖水軍的大船,過了河就是送死,但是不代表他們不能在江中停靠啊,他的手中的有火藥,對方的手中有船,這本就是不一樣的優勢。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儘量弱化船隻對他們的威脅,而將自己的優勢發揮到最大,此刻河岸邊布設的火炮的射程是絕不可能到達對岸的,而且因為火炮的自重非常重,機動性很差,所以能夠起到的只是威懾和防禦的作用,根本不能成為主動進攻的武器。

但是如果他在江面上用船隻搭設一個浮橋,或者將狹小的船隻變成一個能夠在江面上活動的火炮呢?

他可以將動力機關放在浮橋上,再藉助火炮,只要他所做的機關的射程遠超過對方的射程,那麼他們便能對對方的軍隊產生實質上的威脅。

閻雲舟親自端著託盤過來,看著那個再一次用筆背面撓頭的人笑了笑:

「歇歇吧,吃點兒東西,早上就沒吃什麼。」

寧咎看著他進來,眼睛微微一垂看了看他的腿和他的臉色:

「換了一個精油可有作用?還燒嗎?叫你少走路的,讓別人送過來不就好了。」

前兩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驟然精神松下來的關係,閻雲舟得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寒,燒了兩天,周身痠疼的厲害,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寧咎幾乎是不幹別的的守在他的身邊,就怕高燒引起別的什麼併發症。

好在兩天的阿司匹林吃下去,燒總算是退了下去,只是到底是病了一場,人還是有些沒精神,被寧咎勒令兩天不準出門,就連營帳都沒有放他出去,軍中若是有什麼必須和他商量的,也是叫了將領到屋子。

今天算是寧咎鬆口他可以出門的第一天,這人就迫不及待地出來了,閻雲舟將手中的託盤放下,還是有些輕咳,但是聲音帶笑:

「好不容易牢頭肯放人,我可是要出來透口氣的。」

閻雲舟坐到了寧咎身邊,目光看向了他桌子上畫著的那些東西上,這幾天他就看著寧咎在這裡寫寫畫畫的,本以為他還是在弄之前的那些東西,以為紙上還是寧咎和說過的什麼「化學式」,但是這一次紙上卻沒有一個他熟悉的「符號」了。

而都是一些線條?橫著的,豎著的,還有圓弧?他有些好奇地問:

「這是在畫什麼?」

寧咎撂下了筆,整個人呈一個大字一樣癱在了座椅上,手中拿了一個閻雲舟送來的點心塞到了嘴裡:

「我深深的在懷疑我到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難道是為了再參加一次高考嗎?」

閻雲舟拿起了桌子上的紙,上面畫的東西他都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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