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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咎這說法把閻雲舟都逗笑了:

「他這些年雖然不比在京城,但是倒也算是過的安穩,謀反這樣的大事兒,他必然是不敢參與的。」

聽著閻雲舟篤定的語氣寧咎有些疑惑:

「既然他必然不可能參與那還爭取什麼?萬一他走漏了風聲,景郡王在京城不是更加危險了?」

閻雲舟側頭,眼底的深色一閃而逝:

「皇家子弟,這等事兒躲是躲不掉的,我們只要起兵,他的嶽州便是我們和朝廷的必爭之地,他必然是要選一邊站的,而我這一封信,只是提前幫他做一下選擇而已。」

閻雲舟那封信中沒有寫別的,只是讓景郡王這幾日多去找裕郡王喝喝茶,談談心,說什麼都好,只要讓外人見了他們兄弟二人雖然多年不見,仍舊親厚便可以了。

這些都會經由探子被宮中那人知道,李啟可絕不會認為他們是兄弟情深,一旦他們起兵,他便會認為李冉也參與了此事。

但是礙於他們起兵,他也一定會安撫李冉,但是這件事兒就會成為埋在李啟心中的一顆釘子。

而李冉性格謹慎又有些膽小,他一定明白戰後若是李啟勝了,也決計不會容他的,那麼即便他不站在他們這一邊,只要他態度曖昧,肯借道,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樂事。

走一步算三步,寧咎很少見到這個樣子的閻雲舟,不禁有一絲不一樣的感覺,閻雲舟見他一直盯著自己開口:

「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突然感覺到了你大佬的樣子?」

閻雲舟沒聽明白:

「大佬?」

「就是誇你厲害。」

三月十五,北牧連同羯族終於遞上了降書,這一封降書昭示著這歷經兩個多月近三個月的戰爭終於結束了。

這一天的大帳之中白城的守將盡數到齊,那封降書被遞到了閻雲舟的手上,按著慣例,閻雲舟作為北境守將,此刻應該上摺子連同北牧和羯族的降書一併呈報京城。

但是他們也清楚,北境的戰事一旦結束,皇帝就有足夠的理由再召閻雲舟回京。

閻雲舟看著手上的降書,卻扣下了那來送信的使節,那使節名叫烏託翰,是如今羯族首領的親弟弟,他來也代表了羯族這一次是真的怕了。

烏託翰躬身給閻雲舟行了一禮,如鷹一樣的目光一直盯在閻雲舟的身上,這一個多月以來戰事不斷,閻雲舟的臉色也沒有什麼血色,青白的唇透露出他的身體狀況並不好,但是烏託翰卻絲毫不敢輕視眼前的這個人。

他這一次才算是真的知道為何北牧這三年來都不敢冒進一步,這個人確實很可怕,閻雲舟慢條斯理地看著降書,隨即開口:

「烏託翰,你們羯族進犯大梁,在邊境村莊燒殺劫掠,這輕飄飄的一紙降書就想將這一切揭過去嗎?」

「你們大梁要如何?」

烏託翰縱使不甘卻也沒有別的辦法,閻雲舟漆黑的雙眸像是釘子一樣盯在烏託翰的身上,聲音冷硬,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稱臣,納貢,這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烏託翰捏緊了拳頭,閻雲舟向後靠在了座椅中,手隨意將那降書扔在了桌案上:

「除此之外,你們還要將從若羌得來的武器和你們與若羌勾結的信件交出來,你不用現在回答我,我給你們三天考慮的時間,三天之後,要麼按著本王的要求辦,要麼,你們羯族和北牧剩下的那些人也不必回去了。」

烏託翰的臉色鐵青地出了大帳。

他走之後閻雲舟便下令,大軍駐紮在離北牧和羯族五十里的地方,這就是無聲的威脅,要麼順從,要麼死。

寧咎抿了抿唇不知道說什麼,好帥,他湊到了閻雲舟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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