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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能是我,交給別人我就會放心麼,殿下,我愛護你的身體比你更甚,你有什麼好迴避的呢?」
雲裳理直氣壯地說道,她又往前面遊進了些,捧住了霍寧珩垂落於水面上的墨發。
霍寧珩的脊背不由自主地一顫,他僵硬著身子回頭:「雲裳……」
「殿下不要說讓別人代勞這種話,殿下,你可是親口承認你是我的,難道,你要把我的東西交給別人去觸碰麼?」雲裳手下揉搓髮絲
的力道突然大了些,霍寧珩立刻感受到頭皮有輕微的痛意傳來。
她拽著他的頭髮讓他半回頭來看她,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會,霍寧珩被她眸中的灼熱之意燙傷了眼——是一種堪稱偏執的佔有慾,一種近乎於瘋狂的熾熱——對他心靈的,乃至於肉體的一切渴望。
霍寧珩久久沒有回神,以至於陷入了她深深的眼中,這是一種狂亂的漩渦,他感到名為快樂的窒息——很神奇吧,他居然為她眼中的意圖而感到欣喜,雀躍——她是如此地想佔據他的全部。
「殿下,你記住,你的身體只能讓我看,便是內侍太監,也不許。」雲裳話語間的霸道超出正常人的範圍太多,但霍寧珩卻沒有覺得任何不對,反倒配合著她點頭道:「我知道。」
他解釋他之前的意思:「我不是想讓旁人代勞,我是覺得這種事,理應由我自己做,雲裳,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不會將自己的身體給任何人看的,自從我記事起來,我就是獨自洗浴,就連馮聞,我都將他驅到了浴池十丈之外,隔著厚重的大門。」
霍寧珩感到口乾舌燥,他下意識地嚥了咽喉嚨:「雲裳,我是屬於你的,一直都是,我小心保管我身體的一切秘密,直到昨日才由你親手拆開,你是第一個見到它們的人,也是唯一能享用它們的人,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但十五年來的一切,都是為了命運般的今日,就算……就算你不喜歡,它們也是屬於你的。」
他的後半段話,說的小心翼翼,同時虔誠而又狂熱。
「雲裳,我只是覺得,我有手有腳,可以做所有力所能及之事,而你不是我的侍女,不用刻意照料我。雲裳,我沒有別的意思……」霍寧珩的聲音黯淡了下來,是一種被誤解之後的小委屈,以及雲裳幫他洗髮後的不安。
雲裳聆聽著霍寧珩的話語,笑而不語,她發現,或許是她的思維真的很罕見,所以旁人很難和她理解到同一條線上。
她為霍寧珩理髮,是在伺候他麼?當然不是,她只是像對待任何一個美麗的玩偶一樣,為它們梳理頭髮,穿上她所挑選的合心意的衣服,再讓她慢慢把玩,觀賞。
玩偶的身體是天生的,但後來的一切卻是由她一手締造,她將玩偶親手塑造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滿足自己的性癖,這種快樂不是用簡單的詞句便可以形容出來的。
而霍寧珩,格外得到她的芳心與偏愛,成為了她最喜歡的一個玩偶,獲得了在她心目中與眾不同的地位。
她微笑著對霍寧珩說:「你要實在過意不去,就幫我也洗浴頭髮,好麼?」話音未落,她未等他做出反應,就將自己的發尾遞到了他的手上,然後以柔荑覆蓋住他的手,讓他將她的髮絲握在掌心。
霍寧珩以前也不是沒有給自己清洗過頭髮,但今日再做此事時,卻格外不一樣。他的掌心滑著她柔順的髮絲,太過柔滑,以至於他一不小心就會從手中滑落。
他的手掌發著顫,從浴池邊上擠出一些宮廷秘製的髮乳,抹在她的髮絲上,髮乳的香氣很濃,直直地往他鼻子裡竄,擾亂他本就不安定的人心,但霍寧珩卻避無可避,正如面對眼前的雲裳一樣。
他哆嗦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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