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湖光春色,女人如水。 (第1/2頁)
“我說棟子,你都抬了一路了,也累了,這次該輪到我抬了吧?”楊廣拽著棟子胳膊,想接過莫離的榻椅前抬杆。
“楊廣大哥,這你就不對了,我才剛抬了沒多久,而且我力氣大,抬著公子也高興,你就歇一歇,我讓我繼續抬吧!”
棟子嬉笑著臉,反而抬得更快了,就是不把榻椅讓給楊廣。
“哎……這不是該輪到我了嗎?”楊廣急切的朝著前去的棟子喊道,這時抬尾杆的江通正好經過,他又朝後者說:“江通兄弟,我們打個商量……”,不成想,江通連哼都不哼,徑直快步走了。
“合著你們都跟著公子涼快,就撇下我一個,不讓我涼快啊?”
拓拔雲笑了笑,對楊廣說:“你要是想涼快,就老老實實跟在隋兄榻椅邊上,他們這都抬了兩天了誰都不讓,也不知道他們累不累?”
“拓拔公子,我就怕再過不久公子他身上的寒症會沒了,你看這大熱天的,公子這寒症會剛好讓我等來解暑,嘿嘿。”
楊廣一邊說,一邊笑,卻聽拓拔雲尋思著說:“依在下看來,你家公子這寒症恐非短日可以痊癒。”
“真的?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楊廣一聽此話,頓時樂了,一旁的拓拔雲卻為隋風身體的寒症有些擔心,而一側的徐山經過楊廣身側時,眼神斜瞥一眼,頓時讓楊廣自覺失言之過,便老老實實地跟一種人西行而去。
就這樣,眾人一路跟著隋風的榻椅,解暑取涼而行,而隋風卻被胸口那塊寄宿了桂樹之靈的玉墜凍得寒徹刺骨,好在此時正直夏令,他還能夠抗住,只是每每至夜,需於榻前生火方可入睡。
眾人離開飛鷹部落的第四日,終於到了巴國地界。
經過幾日的修養,到了巴國地界之時,在撫神湯的奇效下,隋風傷勢見好,終於擺脫了中日躺在榻椅上的無聊煩悶日子,於是在路過一條柔美的小河時,突想著沿河行走一番,一解多少心中煩悶,順帶著到河邊洗漱一番,放鬆一下身體,因為這幾日的傷痛和那寒澈的冰冷,已經讓他感到精疲力盡了。
隋風與拓拔雲繞過一片矮林,來到了一處澗畔,這裡山花爛漫,景緻旖旎,讓二人不覺心曠神怡起來。
“隋兄,這次你傷病在身,我們的行程恐被耽誤了不少,也不知鄭茹姑娘此時怎麼樣了?但願她吉人天相。”
莫離望著潺潺的流水出神,口中喃喃道:“都是因為我
,才害得茹兒姑娘受苦,如若此番茹兒姑娘有什麼不測,我又有如何向阿風兄弟交待!”
莫離不自覺的一句話,卻引起了拓拔雲的注意,他回問道:“阿風?交待?在下沒有記錯的話,隋兄小名便是喚作阿風吧?”
莫離見問,心道糟了,趕忙神色一正,顧左右而言他,解說道:“哦,在下方才是說,茹兒姑娘會不會被他們族人給放了?拓拔兄許是聽差了吧!”
拓拔雲聞言食指捋著鬢須似作沉思狀,這時忽然從鬱鬱蔥蔥的林中傳來一陣清麗優美的歌聲,這歌聲舒曠神怡,女子和音悠揚致遠,似乎能將這夏日的燥熱消了去一般。
隨即莫離與拓拔雲不覺站了起來,側耳傾聽。
此歌雖然與莫離記憶中的大相徑庭,但卻對拓拔雲吸引非常,之間拓拔雲一邊入神品味歌意,一邊不覺腳步開動,竟尋者此女聲音而去。
莫離見拓拔雲急匆匆而去,一時間竟不知拓拔雲是何意,心想追上去且問一問。
傷病初愈的隋風,好不容易隋風追上了拓拔雲,問道:“拓拔兄,你這是何往?”
這時拓拔雲撥開一叢草枝,回頭欣喜道:“隋兄難道沒有聽到嗎?在下生這般大,竟不知有這般好聽的歌聲,當是此音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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