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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八十,所謂懦夫,欺凌弱小。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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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嘈雜的聲音過後,一進院門前聚集著七八十個奴隸,婦孺老弱盡在其中。

雖然馬員的屬下只有七個,但此刻他們盡皆配著長劍,如有些許反抗,不是吃一拳頭便是吃一鞭子,甚至如此這般地粗暴對待年紀大的家奴,更讓人憤慨的是,五六歲的小娃都被他們那蒲扇大的巴掌

打了幾下。

旁山風看在眼裡,卻是十分不忍,想要上前去阻止,卻被途平死死拉著不放。

一盞茶的功夫,整個牛羊蓄裡都充斥著哭泣,哀求的悽慘聲音,而這一切對馬員來說,就像良城裡喧囂的熱鬧聲,他看著聽著舒服。

“你們這些奴才都給我安靜,現在我問什麼你們就答什麼,休給我放肆。”

馬員高亢嘹亮的聲音,震得整個牛羊蓄都在顫抖。

他的話卻十分管用,之前還痛苦呻吟的老婦人忍住了疼痛,哀嚎哭啼的幼童被他的母親死死地捂住了嘴,整個牛羊蓄安靜的可怕,只有陣陣涼風吹得茅屋唰唰唰地響。

馬員就是牛羊蓄的王,他昔日的淫威還在震懾著這片冰冷的疆土。

“爾等奴才,告訴我這些單衣,你們是從何處偷盜而來?

馬元將右腳踩在一個跪著奴隸的脖子上,卻放眼看著其他奴隸,只是他看得不是這些衣衫襤褸而帶著驚恐眼神的奴隸,他想看到的是能夠指認旁山風的證據。

旁山風看著馬員囂張跋扈,目空一切的神氣樣,他忽然有種無力感,這種無力感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以往的旁山風,只會逆來順受,沒有反抗,只要有吃的,不會凍死,他便總是望著前方,因為那前方有一絲渺茫的希望。

但是此刻,他的心靈比他的身體還要高大,他感覺自己瘦小的身軀難以支撐起這顆碩大的心靈。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紅著眼睛死死地注視著馬員,而後者似乎感受到了這個敵視的眼神,扭頭朝著他看了一眼,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

“你,你來說,這些單衣到底是怎麼來的?”

馬員用馬鞭指著自己腳下的奴隸,那隻踩在奴隸脖子上的大腳,猶自在那奴隸脖子上輕輕地跺著。

跪在馬員腳下的奴隸,他艱難的扭起了頭,凸起的眼白似乎要把馬員淹沒一般,而後者只有一種眼神,就是一種從未將奴隸放在眼裡的眼神,在它看來,奴隸根本就不是人。

這個奴隸面無表情,只是冷冷的回答道:“不知道!”

奴隸的話音剛落,他的頭就被踩在了地上,麵皮在地上摩擦,但他卻沒有哼出一聲。

那個奴隸被馬員踩死了!

一旁的旁山風憤怒到了極點,他顫抖著,他哭泣著,他無助著,仇恨著。

這便是奴隸的命運,而他做過奴隸,他知道什麼才是奴隸。

馬員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旁山風,後者抱著途平哽咽著。

馬員此刻並不在乎旁山風如何,他要的是實實在在的證據。

馬員再次揮手,七個壯碩大漢高舉著的皮鞭落下,響在那忍著病痛的老婦人身上,響在那消瘦的奴隸妻子臉上,響在躺著母親懷裡四歲時男童背上!

四周的皮鞭歡響,庭院的土地冰涼,女人的肌膚敞亮,孩童的淚水汪汪。

這一切景象就發生在熾熱而高高懸掛的太陽底下,但底下卻沒有溫度。

不論馬員的屬下皮鞭多麼堅硬,也不論奴隸們被打的多麼悽慘,卻沒有一個人說出這些單衣來自何處。

馬員十分惱怒,他實在想不通這些平時裡溫順的奴才今日是怎麼了,不僅殺雞儆猴了,還打了都有半柱香時間了,卻沒有一個人招認,難道這些賤奴真的被旁山風收買了,而且如此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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