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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牢獄之苦,斷命之舉。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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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稀里嘩啦。

而此刻阿公抬頭望著門扉外面已經降下來的夜幕,泛白的鬚髮間,那雙眼睛滲著寒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夜幕降臨,整個有司府的上空瀰漫著悽慘的叫聲。

“大人,你,你快來看,看這小子頸背處好像有字?”一個邑卒在拷打旁山風的時候發現了他身上的字。

正在牢房外的小間裡一邊欣賞著美玉,一邊喝著酒漿的木修聽到手下邑卒來報,不由得好奇起來,一手捋著八字鬍,一邊極速轉著眼珠說:“哦,看來這小子的秘密還真不少,隨我去看看是什麼字!”

“隨奴,旁山氏,風!我當是什麼秘密,原來你這個賤民是隨國的奴隸……哦,不,稱你為賤民都是高抬你了,奴隸,是最低賤的奴隸!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真不知主上是花了還是昏了,竟然為一個奴隸折騰了這麼幾天,幸好被本有司我發現,一個死奴偷盜寶玉,又丟失耕牛,最大惡極,死有餘辜。”

木修看了旁山風背頸處黥(讀情,塗墨之刑,刺青一類,用於犯人。)的墨字,知道了他的底細,更加的不把他放在眼裡,在他看來,奴隸連豬狗都不如,他一個邑有司殺死一個奴隸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遂更加的得意。

木修接過了邑卒的鞭子,狠狠的抽打了旁山風一番,木修回想著當日眾人膜拜旁山風的情景,想起他裝無奈和眾人稱讚他時厭煩的表情,他有多風光,木修就抽的多狠勁,一個奴隸,竟然要眾人膜拜,他木修不能容忍,不能接受。

這一通鞭笞,打得旁山風是皮開肉綻,打得木修是口渴難耐,直到他暈死過去,木修才喝了幾口茶水,解了一解口乾舌燥。

木修打算明天再當眾宣佈旁山風的罪行,他相信邑民們跟他會一樣,會痛恨盜賊和奴隸,會一致高喊著“處死他”,木修想到這裡,他就覺得非常舒服,奴隸就要有奴隸的身份,賤民就要有賤民的位置,你要想逾越,對不起,我木修不答應。

這就是他木修一直以來所秉行的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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