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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再出現。”

謝清辭點頭：“今晚的排班安排得密集一些。”

助理立馬點頭，躊躇了一會，看向芒果：“蘇芒大人怎麼了？還好嗎？”

謝清辭：“用腦過度，有些累了。”

助理冰冷的臉上，顯而易見地鬆了一口氣，他朝著謝清辭點頭，迅速轉身繼續去處理跟進問題。

芒果後知後覺地被關心，她蔫噠噠地抬頭，眼珠子都轉不動：“小杜叔叔？”

謝清辭：“嗯，你小杜叔叔去幹活了。”

他倒是難得笑了一下：“我第一次見他關心一個人，他剛調來給我做助理的時候，刻板得像是機器人。”

芒果慢半拍地嘟囔：“小杜叔叔會幫我藏奶糖，我每週可以多吃三顆！”

她還得意地豎起四根手指，完全不知道自己偷吃的小秘密被自己捅了出來。

謝清辭沉默地看著傻乎乎的小朋友，豎著幾個手指都數不清楚。

偷吃還不知道抹嘴。

他又有點壞心地想笑。

他伸手揉揉她的太陽穴，順著她後腦勺按壓了幾下。

小朋友舒服地長舒一口氣。

這手法，還是謝清辭這段時間鍛鍊異能琢磨出來的，按壓在特定的位置，會讓緊繃的大腦、神經都放鬆下來。

結合今天瞭解到的穴點陣圖譜，他心中有了些許明悟。

人體能發掘的秘密還有很多，上世紀被遺忘的傳承知識，要重新撿回來了。

他腦子裡安排著各種各樣的計劃，開口的語氣卻帶著幾分笑意和誘哄，“那這個星期吃了幾顆糖了？”

腦子轉不過來的幼崽，老老實實地回答，“吃、吃了三顆！”

謝清辭故意逗她：“哦……記下了，那這周發給芒果的零食抽掉一部分吧。”

呆呆的小寶貝由著謝清辭抱著。

顯然腦子沒轉過彎，沒發現她每週的薪酬被砍半縮水。

她藕節般的手臂抱著謝清辭的脖子，側臉靠在謝清辭的肩膀上，擠出來的嬰兒肥卻白裡透紅。

她思緒緩慢地思考著，思考著……

等唐煜腳步匆匆地過來，眼眸一掃，用氣音小小聲地說：“睡著了？”

謝清辭單手抱著她，另一手用厚外套裹住她全身，不急不緩地拍著她的背，帶著節奏感的韻律，讓幼崽微微蹙起的細軟眉毛，又慢慢緩和。

謝清辭語氣含笑：“沒事，放心說吧，睡得挺沉的。”

唐煜從幼崽指縫間，扣掉她一直攥著的皺巴紙屑，一邊將目前的情況簡單概述：“找不到源頭，那詭異的壓迫感似乎只是路過掃了一眼，就很快離開了。”

“我們待在實驗室裡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

“有屏障的地方都沒有被‘看’到。”

謝清辭：“精神異能者都問過嗎？什麼感覺？”

唐煜搖頭：“無法估測，他們都覺得對方很龐大，只能勉強確定對面精神力不可小覷。”

謝清辭沉思了片刻：“按照現在推演的進化歷程，喪屍最高等級三級，變異體多重變異因素更復雜一些，但是也不會太高。”

“融合變異體還沒到時間，但是不能排除在外。”

謝清辭想到了一個地方：“毀滅派是不是出現在了基地打擊範圍內？”

唐煜：“嗯，蓋恩全碾死了。”

謝清辭指出：“但是那個實驗體沒有。”

他語氣淡然中，卻帶著幾分意味深長：“正向進化、變異，我們基地一直都在推進，但是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毀滅比打地基，更加迅速。”

唐煜抿了抿嘴巴，瞥見幼崽腦袋睡著睡著就朝外偏，他手掌捂住她的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