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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
原本就準備救治那位被重傷的二當家的醫師,卻臨時被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堪稱是粗暴地提著後衣領子直接扔到了另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面前。
鬢髮斑白的老醫師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之後,小心地湊到病人面前,距離離得近了,嗆人的血腥味直接衝進了天靈蓋,他一眼就看出了那頭髒兮兮的白髮不是自然變白的。
老醫師小心翼翼地看了站在門口的男人一眼,男人低著頭,大半張臉被遮掩在厚重的額髮下,面色陰鬱得像是被烏雲籠罩的海面,平靜沒有波浪,卻無聲無息地滲出沉重的壓迫感,
他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目光卻像是深冬凝固的湖水,所有的波濤和浪花都在那層厚重的堅冰底下,但是老醫師知道,面前那個一頭白髮的人就是男人要求他醫治的人。
老醫師步履蹣跚,轉身從被扔過來的醫藥箱裡拿出工具,“我需要一個助手。”
老人蠕動了一下乾癟的嘴唇,“我老了,體力不如年輕的時候了。”
“我來。”那個一直沒說話的男人說話了,放輕動作在那個屍體一樣的孩子面前蹲下來,“你要做什麼?”
目光一時間變了,堅硬的冰面上,刀鋒林立。
老爺子知道除去本身的鋒芒,這還是一種警告,如果他在醫治的過程中對這個看起來要死的人動了什麼手腳,那他半截子埋進黃土裡的身體恐怕就要被埋嚴實了。
“我知道了。”老醫師嘆了一口氣,又多看了這個連發梢都張牙舞爪的男人一眼,“年輕人,你在逼迫自己。”
這個人應該對他很重要,但是自始至終他的表現都是冷靜的,可是那層冷靜下又是什麼呢?
從一開始,他就在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宇智波斑習慣強迫自己在任何時候都保持冷靜,只有保持冷靜,所有的問題才會有解決的可能。
血液滲透的最嚴重的地方是胸口,染血的紗布被鑷子和刀片層層迭迭地剝開的時候,一團亂遭的臟器赤||裸裸地展現在眼前。
老醫師的手一抖,那柄用來處理傷口的、纖細的刀直接一聲摔到了地上。
軟綿綿的脖子,彷彿輕輕一捏就能斷掉,臉頰蒼白得像是沒有活人氣息的雕塑面龐,她躺在擔架上,像是一具被開膛破肚的屍體。
“她還活著。”老醫師忍住年邁的心臟止不住的戰慄,“我保證。”
“傷口裡有別的東西,不能碰。”老人乾枯如老樹藤的的手在醫藥箱裡摸索出了一柄新的柳葉刀。
“什麼東西?”宇智波斑下意識地開口。
“那就要問你們忍者了。”老醫師一點一點將黏連在血肉上的碎布撕開,“普通人成這副樣子都夠死一百次了。”
他聽出了這老頭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她身上帶有維持生命的術。
“按你們的說法,這個傷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老醫師動作熟練地避開了血管和臟器,“但是這個傷口始終維持在受傷的那一瞬間,說明不會繼續惡化下去。”
“我不是忍者,也不清楚你們忍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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