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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長的濕吻,濃烈的酒香。
分開時,以桃呼吸急促,臉頰粉紅髮燙,早已逼滿細汗。
她急促喘息,嫣紅指尖緊緊揪著男人的衣襟。
季宗良將她放倒在大腿。
以桃改握住他大手,捧在心口揉搓,迷濛的眼神,自己也發笑。
「當時是想親手釀瓶酒……等將來我長大嫁人,在洞房花燭那天,拿出來當做交杯酒……」
「四叔不許笑我……」
到底說出實情,難為情地用大手蓋在臉上,不好意思看他。
季宗良看著她,笑。
想了想,又拉她起來,面對面重新坐好,以桃搖搖晃晃,暈暈乎乎地看著四叔。
季宗良擺好杯子,重新倒了兩杯,一杯給她,一杯給自己。
紅燭倒映在她微醺的臉頰,美,又妖冶。
「交杯酒。」他說著,捏住以桃輕輕握著酒杯的小手,注視著她,抬了起來。
俯身靠近,頭貼著頭,胳膊彼此交措,呼吸纏在一起。
「看著四叔。」
她抬眸。
「交杯酒,算成真嗎。」
同時喝下,以桃搖頭又點頭。
「算、算……」
她暈了,這下是真的暈了。
最後一口,被他捧住雙頰渡進口中。
臉蛋燒,心裡也燒。
燃起的火焰跳躍著,她開心,特別開心。
起來轉圈圈兒,醉得不成樣子,又唱歌,又背詩。
「兩隻黃鸝鳴翠柳,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上青天……」
季宗良鬆開領口,歪靠在木板上,肆意懶散,眼波迷離,寵愛的眼神,欣賞她的可愛憨態。
酒杯轉在指尖,慢慢品,慢慢笑。
以桃轉累了,伏在石頭上,說我熱,我好熱。
季宗良語氣淡淡,「熱就把衣服脫了。」
以桃想了想,點點頭,坐起來開始脫衣服,手沒勁兒,脫不下,閉眼生悶氣,「你給我脫!」
「自己脫。」
「哦……」氣焰沒了,乖乖地,垂頭晃腦,下意識聽那聲音的話,重新去解釦子,脫了外套,脫了毛衣,又脫了襯衫,
「還熱……」
那命令聲無波無瀾,「繼續脫。」
抬手繼續,雙手繞到背後,擦過白皙蝴蝶骨,迷迷糊糊解了紐扣,純白色蕾絲邊的胸罩掉落。
「還熱嗎。」
雙手環抱著雪白的胸脯,以桃歪頭想了想,又點點頭。
地窖上方突然傳來腳步聲。
季宗良面不改色,「那就繼續脫。」
以桃猶豫了一下,好像大腦已經自動接收了那個聲音的指令,他說什麼,她就下意識地做什麼,其實她已經有點發抖了。
可還是,扶著石頭站了起來,慢吞吞地解開了裙子的拉鏈。
這下是真的冷啦。
光潔細滑的小腿緊緊並在一起,瑟瑟打著哆嗦。
「冷了?」
……點頭。
季宗良向她伸出手去,「過來,喝點酒就不冷了。」
歪歪扭扭,坐進四叔懷裡,好柔軟,好溫暖,立刻縮成一團,摟緊他的脖子,櫻桃小口微張,湊了過去,索要溫熱。
季宗良故意不給,她便搶,撒了脖子胸口都是,擦也擦不掉。
惱怒著把酒杯擲在地上。
季宗良笑,「四叔幫你擦。」
頭埋下去,吻上脖頸,又把胸口吻乾淨,繼續著,一點點向下。
地窖上有人說話。
「你說這位北城來的大富豪真的會投資咱們烏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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