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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謀反危機乍起!葉塵深陷絕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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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謙澤話音剛落,兩個銀衣武士便如鬼魅般迅速從兩側閃出,他們身姿矯健,腳步沉穩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目標直指葉塵,欲將其擒獲。葉塵站在原地,眼神平靜如水,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道:“這餘謙澤終於按捺不住跳了出來,看來今日這場戲,是越來越精彩了。” 他心中雖對餘謙澤的舉動早有預料,但表面上仍不動聲色,靜靜地看著兩個武士逐漸逼近。

穎嬋見狀,眉頭緊皺,她迅速握緊腰間寶劍,向前邁出一步,將葉塵護在身後。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彷彿一隻護崽的母獅,隨時準備與來犯之敵展開殊死搏鬥。“哼,想動我家公子,先過我這一關!” 穎嬋嬌喝一聲,聲音清脆卻充滿力量,在大廳中迴盪,讓眾人皆感受到她的堅定決心。

葉塵輕輕拍了拍穎嬋的肩膀,微微搖頭,示意她暫且不要衝動。他的目光越過穎嬋的肩頭,直視著餘謙澤,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從容不迫地問道:“餘進士,你口口聲聲說我死到臨頭,我倒想聽聽,我究竟所犯何罪?竟要勞動你這位銀衣巡察使親自出手。” 葉塵的聲音沉穩而平靜,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戲謔。

餘謙澤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他緩緩說道:“葉塵,你莫要故作鎮定。你可知你所著的《金瓶梅之男女枕頭》一書,已然引起了軒然大波。那書中的內容,可謂是傷風敗俗,不堪入目,嚴重影響了社會風氣。” 餘謙澤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犀利,繼續說道,“而且,國君對新政極為重視,而你卻在書中暗藏反意,這是公然與新政作對,與國君作對。你的所作所為,不僅是你個人的罪行,還將牽連整個凌雲伯爵府。國君聽聞此事後,定會派遣銀衣使者前來徹查,到那時,你們將插翅難逃。”

葉塵輕輕一笑,笑聲中帶著一絲嘲諷:“餘進士,你可真會給人扣帽子。一本小說,竟被你上升到如此高度,莫不是你想借題發揮,為自己謀取私利?” 葉塵的目光緊緊地鎖住餘謙澤,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探尋出背後的真正目的。

餘謙澤臉色一沉,冷哼一聲:“葉塵,你休要狡辯。你的書裡那些詩句,看似尋常,實則暗藏玄機。” 說著,他的語氣變得略微柔和,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說道,“不得不說,你這書裡的詩寫得確實不錯。像‘看過繁花千千萬,怎及家中妻相伴。’這句,將對妻子的深情表達得淋漓盡致;還有‘從來摯愛與牽念,千載萬秋難改遷。’,體現出了一種矢志不渝的情感。‘相思無盡苦難眠,愛如潮水湧心田。’這句又生動地描繪出了相思之苦。”

趙皋在一旁也插口道:“是啊,那‘花開花落皆有意,緣起緣滅總關情。’寫得也甚是美妙,餘進士,你繼續說。” 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訂婚宴的主角身份,完全沉浸在了對詩句的討論中。

餘謙澤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然而,葉塵,你卻在詩中暗藏禍心。你書中有一首詩寫道:‘狂風北至卷烏雲,欲把山河盡覆塵。’如今國君大力推行新政,這新政就如同那狂風一般,席捲而來,力圖革新這山河大地。而你卻寫狂風欲把山河覆塵,這豈不是在暗喻新政是一場災難,是在對抗新政?這與謀反又有何異?” 餘謙澤的聲音逐漸提高,眼神中透著一股憤怒,彷彿葉塵真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葉塵靜靜地聽著,臉上的笑容始終未減,等餘謙澤說完,他才緩緩開口:“餘進士,你這解讀可真是別具一格啊。照你的說法,這世間萬物皆可被歪曲解讀。那我若是寫‘春風拂面花盛開’,你是不是也要說我在暗指新政如春風,而我在歌功頌德,有阿諛奉承之嫌呢?” 葉塵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直刺餘謙澤的邏輯漏洞。

餘謙澤被葉塵的話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咬了咬牙,繼續說道:“葉塵,你莫要巧言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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