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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佩斯中將,關鍵時候可不要生病啊。」某個軍官陰陽怪氣道。
他近日來被赫佩斯折騰得沒睡個好覺,臉冷得可怕。
赫佩斯見慣謝長留面無表情的樣子,對他的冷臉壓根不在意,聽見那一句陰陽怪氣,換了個隨性的坐姿:「結了婚有雄主唸叨,和你這種單身蟲還是不一樣的。」
他這副作態一向和軍中令行禁止的風氣完全相反,這名軍官一拍桌,就要出言訓斥,被身旁的軍雌勸了下來。
這段時日一直是這個狀態,還有什麼好吵的,不如早日率軍和流亡軍開戰,擊碎流亡軍和其他國家的聯盟,給帝國一個交代。
就不用整日在戰艦上勞累,還要去密林圍剿異獸。
「議會那邊沒拖軍費了吧?」赫佩斯隨手拿起一份軍部報告,捲起來輕敲桌面。
都是些機密檔案,他就這麼隨意對待,先前陰陽怪氣他的軍雌深呼吸幾個來回,頭一撇,完全不想看他的混帳模樣。
「卡著點送來的,還缺斤少兩。」與議會商談的指揮官冷笑一聲,將議會送來的檔案表格甩在桌面上。
赫佩斯拿過隨意看了兩眼,那姿態,在場所有蟲都知道他沒認真看。
他開口道:「差不多夠了。」
議會還能卡著點送來,就比以往要好的多了。
赫佩斯伸了個懶腰,面上一派風輕雲淡,心底卻隱約有些擔憂。
他對流亡軍的近況有大概把握,這次戰役部署演練過無數回,但說不準會出現變化。
紅髮軍雌的視線隱約掃過在場的所有軍雌,在心底無奈嘆了口氣。
他希望這群蟲能平安下戰場,不要重蹈覆轍。
雖然有幾個的確惹蟲厭,但他並不想看到他們死亡的慘狀。
他已經見過太多次死亡。
赫佩斯隨手開啟光腦看了眼日期,卻猛地站起身。
「一驚一乍做什麼?」他身旁的軍雌抬頭看了他一眼。
赫佩斯挎著臉道:「我的雄主要生日了。」
「什麼時候?」有蟲問道。
給雄蟲過生也是件重要的事情,不如說雄蟲的事情都很重要,更別提是雄主,稍微不如意就能懲戒。
赫佩斯看過謝長留的光腦,對光腦上標註的日期牢記於心:「五月二十一。」
他念出那個日期,更覺焦慮,完全沒注意到會議室內在座軍雌看向他時難以言喻的神情。
「赫佩斯,」終於有軍雌忍不住了,是帕特里,「有沒有一種可能,你還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去準備禮物呢?」
赫佩斯大吃一驚,算完才發現急早了,但轉念一想又不對:「我們能保證兩個月內打贏這場仗嗎?」
流亡軍神出鬼沒,根本沒辦法精準抓住他們空間躍遷可能出現的地點,更別提還有其他國家聯盟時不時騷擾。
兩個月處理完全部的確有點懸。
「誰叫你沒請婚假。直接跑出來了,你雄主還真是放心你。」帕特里說。
赫佩斯在第三軍區時的副官賽爾還是跟在他身邊,看了眼日期後,對赫佩斯說:「中將,你的生日也快到了。」
過生對赫佩斯而言並不重要,可有可無,但他倒是很期待謝長留會怎麼做。
按照謝長留的性格,生日祝福是跑不了了。
他臉上一會兒焦慮一會兒傻笑,惹得會議室在座的各位都看不下去。
好在戰略部署已經討論得差不多,軍雌們紛紛起身離開,省得再看見那張笑得亂七八糟的臉。
赫佩斯也得以從高壓工作中緩口氣,給謝長留髮訊息。
連發了十幾條都是石沉大海,連已讀都沒有。
赫佩斯摸著下巴回想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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