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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留平靜回道:「他習慣了。」
經歷太多次,便學會如何用最短的時間從負面情緒中走出來。對赫佩斯而言,是他已經做慣的事情。
「看我做什麼?」見赫佩斯長久不移開視線,謝長留無奈問道。
赫佩斯嘴快說:「看你好看。」
他一張嘴玩笑話刻薄話甜言蜜語什麼都來,胡說八道似乎成了他與生俱來的天賦。
謝長留輕飄飄瞥了他一眼,對他略顯輕佻的話沒有什麼反應。
赫佩斯打蛇隨棍上,又接了一句:「雄主,你這樣坐著不無聊麼?」
他們誰都沒有提起昨天的宴會事故,沒有刻意談起謝長留的舉動,也沒有開啟星網看一眼。公寓成為他們溫暖狹窄的避風港,是唯有他們知曉的存在。
他們可以在港灣之內肆無忌憚。
「不會。」謝長留道,轉頭看向他,眼裡的意思很明顯,在問他無不無聊。
赫佩斯搖搖頭,趴在桌上嘆了口氣,也看不出來到底無不無聊。他悶悶開口:「接下來要躺家裡了。」
斯波爾節鬧出這種大事,他不被革職就奇怪了。如果不是謝長留,現在他應該在蹲大牢等待流放或者是死刑當中。
「不必擔心。」謝長留說。他想了想,又加一句:「不會有事的。」
赫佩斯的下巴貼著桌子,對謝長留輕聲說:「謝長留,多謝你。」
赫佩斯沒有喊雄主,而是喊了全名。謝長留垂眸看他,漆黑的眼瞳裡多了些情緒:「不必。」
「你是我的雌君。」
紅髮軍雌聽著往日聽過許多次的話,卻覺得今天這句格外不一樣。他眼裡笑意盈盈,就那樣一眨不眨地看著謝長留。
謝長留也任他看,一人一蟲就這麼坐在餐桌邊坐了兩個多小時。
3055看不下去,講了句膩歪後,鑽進謝長留的神識裡不說話了。
按照以前的情況,他們出門還算比較容易,昨天斯波爾節的事情之後,連出門都不太好出了。
雄保會和中央軍部隊至今沒上門,估計還是忌憚謝長留在赫佩斯身邊。
他的能力對那些蠢蠢欲動的雌蟲們是極強的威懾力。
「叮——」
謝長留轉頭看向門口,赫佩斯坐在桌邊挑了挑眉,站起身邊打哈欠去開門。
「這是終於來了啊。」他嘟囔著,「還挺有禮貌,不直接動武。」
公寓門開啟,是尤里烏斯。
「叔叔。」赫佩斯訕訕喊道。
尤里烏斯淡淡看了他一眼,赫佩斯卻像是過電,猛然站直了身體。
「赫佩斯,你膽子還真是大。」中年雌蟲意味不明冷哼一聲,走進了公寓。
赫佩斯關上大門,悻悻走到尤里烏斯身邊。然而這位叔叔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是看向了謝長留。
「你在現場就這麼回絕了雄保會的那些蟲?」尤里烏斯問道。
謝長留點點頭。
「直接動用精神力威脅……」尤里烏斯笑了聲,「s級雄蟲擁有的資源是你想像不到的,即便如此你也要繼續呆在這?」
他的話與巴克爾對謝長留所說的並無區別,落進謝長留耳中,潛臺詞便是讓他選擇放棄赫佩斯。
「我不需要那些。」謝長留道。
尤里烏斯笑道:「你還是年輕。」
一千來歲的謝長留抬了抬眼皮,看向今年七十歲的尤里烏斯。
這些雌蟲對他的年齡總是會產生錯覺,只不過也與他從未說過自己的年齡有關。他的年齡至今還是光腦上的二十歲。
只不過假生日過後,變成了二十一歲。
「這與年輕與否無關。」謝長留冷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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