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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一系列動作後,他才坐回椅子,等待天明。

軍雌的身體素質的確強悍,躺了一天一夜後, 第二日起來,赫佩斯滿血復活,全然不見前一日的憔悴疲憊。

他睜開眼,本想同謝長留問好,注意力卻全到了自己的手上。

五指像是不受他控制,扯著謝長留衣袖不鬆開。

謝長留坐在原位置沒挪窩,想也知道讓他扯衣袖扯了一個晚上。

他匆忙收回手,許久不動用的良心被巨大愧疚席捲,他難為情道:「雄主,你是不是一晚上沒睡?麻煩你了……」

謝長留低頭將衣袖整理平整,聞言掀了掀眼皮:「你是我的雌君,無需如此。」

語氣四平八穩,活像一杯水放在他話上都不會倒。

赫佩斯悻悻應了聲,內心卻有隱約的失落與不甘。

往日沒意識到,謝長留這番發言並不會讓他產生過分情緒波動。他是謝長留的雌君,這話並沒有問題。

可如今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這句話便有些礙事了。

他不想要單純的「雌君」。他很貪心,想要更進一步,並不希望與謝長留的關係只停留在表面的「雌君」。

名義上與實質並不相同,赫佩斯並不滿足現狀。

他坐起身,與謝長留面對面平視,雙唇張了張,對上那雙漆黑平靜眼眸,所有升騰起的心思偃旗息鼓,在他心裡飄白旗投降。

謝長留清心寡慾,壓根沒有那根筋,全然銅骨鐵皮。不僅如此,還要在自己之外圍個銅牆鐵壁,根本沒有可供他下手之處。

時隔多年,赫佩斯終於微妙與那幫攻略他的傢伙產生了共情。

這一次,輪到他來做攻略者了。

攻略物件比他自己還要難搞。他好歹能感知情緒,謝長留卻大多時候連情緒都沒有。

他臉上五彩斑斕,逃不過謝長留的眼睛。

凌洲仙尊觀察了他一會兒,確認他精神好,身體好,恢復很不錯後,便站起身對他道:「等會兒醫生要來檢查,先吃早飯。」

赫佩斯木木應了一聲,和謝長留吃完早飯後,換了一身軍裝,吊兒郎當跑客艙內,準備去給軍校生們開小課。

蟲族向來是好戰分子,學會對內稍微不那麼暴力也是這幾十年來的事。

讓赫佩斯一個成天在外打仗,為帝國擴充疆域斬殺異獸的戰鬥分子安安靜靜呆床上休息本身就不可能。

一天一夜已經是極限。

然而他還沒走出幾步,就被謝長留扯住了後衣領,略帶涼意的指尖觸碰到他的後頸,他當場就腿軟了,被帶著安分坐在病床上等醫生檢查。

謝長留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看他,顯然是不認可的表情。

後頸蟲紋被觸碰的感覺還在身體裡遊走,赫佩斯壓根不敢和謝長留對著幹,高大的軍雌窩在病床上,任由醫生給他做檢查。

「沒問題了,中將這個身體狀態還能打幾場仗。」軍醫收起裝置,對謝長留道。

赫佩斯眼巴巴看著謝長留,直到謝長留朝他點點頭,他才迫不及待衝出病房,去找指揮官們。

踏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的腦子突然被某個想法擊中,腳步一頓。

「我什麼時候那麼聽話了?」

紅髮軍雌站在病房門口低聲嘀咕。他基礎教育階段是學校刺頭,讀了軍校是全校最大的刺頭,進了軍部在軍區工作,又是有名的刺頭將領。

赫佩斯這個名字早已和「刺頭」「不服管教」等關鍵詞繫結。這麼聽話已經讓他自己都產生了困惑。

「赫佩斯中將。」在他琢磨這件事時,一名軍雌站到了他的面前。

「我是——」

「議會的?」赫佩斯不耐煩地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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