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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大門緊閉,四周也看不見守衛,一時間眾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正當沈牧池要靠蠻力破掉上面的鎖時,不少官兵從四面圍過來,將靖安侯府的車隊圍了個水洩不通。

「眾位好好留在這裡不好麼?本官讓人將你們好吃好喝地供著為何還想這樣早離開?」在城牆上喊話的正是皖城的城正徐厚卿。

靖安侯率先下馬車,對上他的視線,開口道:「城正大人,咱們就是普通的商隊,得趕著去北邊行商,實在無暇留下來遊玩,不若咱們留下些好處,大人行行好放咱們出城罷。」

徐厚卿在官兵的簇擁下走下城牆,道:「你們中有一人趕上了疫病,一個也不能走。」

「疫病」這個詞太過敏感,在眾人的認知裡,疫病是無藥可救的,只要染上,那麼只能等死了。

「城正口下留德,」靖安侯不滿,「咱們一路過來可從未遇上疫病。」

「不是,」徐厚卿面露難色,幾次張口,都沒講出話來,最後心一橫道,「實不相瞞,是咱們城裡的人染上疫病傳給你們了……」

方許寧目光一凝,看向身邊的容鈴,據她所知,容鈴是接觸過外人的。

還不等她細看,車簾便被拉開,有人抓住方許寧將她從馬車裡抱出來,一落地便被護在身後。

「沈牧池你做什麼……」方許寧其實知道沈牧池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她不願相信染上疫病的人是容鈴。

沈牧池不確定他講得是誰,只是容鈴的確接觸過外人,為了方許寧,他不得不這樣做。

容鈴看著沈牧池身後的方許寧,眼神懵懂。

她早些時候已經察覺出身體不適了,只是她沒往疫病這方面想,她以為自己只是受驚著涼……

她不是有意要隱瞞的。

「你莫要血口噴人!」方許寧對上徐厚卿,他都沒見到人,如何確定他們是否真的染上了疫病。

「是不是血口噴人,小姐聽我描述便知曉了,」徐厚卿竟出奇的好脾氣,「初染疫病者,渾身乏力,面無血色,手心發汗。」

徐厚卿越是講下去,容鈴的面色就越蒼白,她望向方許寧,無助又彷徨。

「容鈴……」方許寧舍不下她,可這件事非同小可,「他說得可有對上?」

回應她的是容鈴不斷掉下來的淚珠。

一瞬間方許寧的心如墜冰窟。

容鈴拉上車簾,將自己與外界隔開,她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悶悶的:「小姐將我留下罷,容鈴就留在這裡,不能再陪著小姐了……」

可方許寧如何能狠下心將容鈴真的留在這裡,她當即道:「我怎麼會留下你,咱們必須一起回去……」

沈牧池凝眉,要是容鈴不和方許寧分開,兩個人都會感染。

「眾位一個也走掉,你們知曉了皖城的事,為了防止眾位將這件事散播出去,同時也為了城外人的安全,都必須留在這裡。」

第22章

「你們知道城內有人感染疫病,為何一開始又放人進來!」靖安侯人不知質問道,「醫藥是一開始便與我們明說,又何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

徐厚卿冷笑一聲:「要是不阻攔你們進城,你們和旁的人了說怎麼辦?到時候只要有一個人起疑,便會有成千上萬個人起疑,屆時皖城就完了。」

「你們現在已經完了。」方許寧冷聲打斷。

「你這妮子好生放肆!」徐厚卿不滿,「你們要是識相些都調轉方向回福來客棧去,若是想硬闖出城,本官也有強硬手段。」

說著他眼神掃過周圍數量不少的官兵,顯然是有恃無恐。

方許寧子小便沒人講過她放肆,向來都是她給旁人說,徐厚卿講出口時,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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