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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看他跟在方許寧身邊讓人煩悶罷了。
沈牧池拿方許寧的安全威脅他,平危——
平危只好憤憤的驅馬行至隊伍最後,憋屈的看著沈牧池在他方才待的地方同方許寧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些什麼。
沈牧池與方許寧的馬車並行,不知為何,旁的人若是多看沈世子一眼便會發現他較之方才跟在靖安侯夫人旁邊時不知神氣了多少,腰桿似乎也挺直不少。
「此去一趟要數日,沿路若是路過村莊還會搭棚施粥給百姓,當做積福。」沈牧池微微勾著嘴角,餘光注意著方許寧。
「每年都會施粥?」方許寧知曉這件事,只是未親眼見過,故對這件事一直存疑。
「不錯,母親小時經歷過一回澇災,沒有莊稼,許多人餓死,自那回之後便不忍心再看人挨餓受凍,索性每年趁著踏青時順路施粥。」沈牧池細心解釋。
方許寧信靖安侯夫人是個心善的人,她只是單純質疑沈牧池是否是每年都跟著一道施粥,畢竟他一個貴公子,還每日臭著個臉,怎麼瞧都不像是會施粥的。
「你也一道施粥?」
沈牧池曉得她不信他,輕聲笑了一下,應道:「我也一道施粥。」
回應他的是拉上的窗簾。
見此沈牧池嘴角弧度更大。
越是與現下的方許寧相處,越是覺著像兩年前他二人僵持得最厲害的時候,那時他若是拋開往日偏見,定也會覺著她個性有趣可愛罷。
隊伍又往前走了一個時辰,方許寧因為眩疾不得不停下來修整。
馬車內,方許寧單手撐著額角,秀美輕蹙,瞧著便覺著難受極了。
容鈴在一旁替人輕柔頭上的幾個穴位試圖緩解眩疾。
「殿下可好些了?」往日殿下雖也會突發眩疾,可這回想著路途並不太遠便沒帶上藥,沒成想是怕什麼來什麼,容鈴極是心疼。
「無事,你莫緊張。」這聲音疲軟得不像話,聽得人難受極了。
「叩叩——」馬車壁被敲響。
「是我,」沈牧池音調依舊低沉,氣息卻不似以往沉穩,「可允許我上來瞧瞧?」
容鈴正要答應,卻被方許寧打斷道:「不必了!「
她說得急,許是又牽動到哪裡,竟是暈乎得撥出聲來。
「殿下!」
裡邊又是難受的悶哼,又是焦急的驚呼,這簡直是在刺激沈牧池的心臟。他不再等裡麵人的同意,直接掀開簾子進去。
方許寧見他不顧自己的意願直接闖進來,心中的那股焦慮竟是褪|去了些,但這並不妨礙她趕人出去。
「本宮沒叫你進來!」
「我帶了安神丸,」沈牧池從小瓶子中倒出一例褐色藥丸,一手拿藥,一手拿過茶水,遞給方許寧,「殿下先將藥用了,餘下的過後再說。」
方許寧好警惕著,一副與他水火不容的模樣,還是容鈴將藥接過來道謝:「多謝沈世子。」
容鈴見人還留在馬車內,溫婉道:「世子可否先避一避,世子在這處,殿下怕是不會用藥。」
良久,容鈴沒等到沈牧池的回覆,抬頭看他,只見向來不假辭色的沈世子眼中竟出現了一絲落寞。
還是那個人,可卻又有些不像。
她恍然想起來,殿下失憶,似乎最傷心的事沈世子,原本已定好親的心上人一|夜間便忘掉了他們互通心意後的種種,只剩怨懟,這放在哪個人身上都不好受罷。
「好。」沈牧池終還是點頭,他不忍讓方許寧出現哪怕一點不悅的情緒,不忍讓她眉頭皺一下。
等人離開這狹小的空間,方許寧也自在了些,就著茶水吞了安神丸。
眩疾方好轉些,外邊又響起平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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