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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侯,這個他知道一些,據說每年靖安侯都會帶著家人去踏青,六月初返程會在皖城歇一歇腳,今年沒接到訊息靖安侯府的人來還有些意外,心中慶幸沒趕上來讓人抓住把柄。

「我們便是靖安侯府的人。」方許寧一句話猶如扔進平靜湖水的石子,驚起波瀾。

這話一出,徐厚卿已不知道自己是誰在何處了,可他又抱著一絲僥倖,萬一面前的人是詐自己呢?

「你不會以為就這幾句話就能威懾到本官罷。」徐厚卿表面正經道。

他已經心虛,方許寧看出來,卻不敢放鬆,她接著道:「不曉得城正大人可知道,前些時候,靖安侯府尚了公主。」

「這是自然,樂安公主是聖上獨女,公主大婚,定然昭告天下。」徐厚卿想要巴結陛下,自然沒少打聽皇室間的事。

既然知曉,那便好辦了。

方許寧將手平攤遞給跟在身後的平危:「把東西給我罷。」

平危順應地遞上一塊牌子,而後被方許寧捏著結扣給徐厚卿看。

樸實無華的銅牌上刻著一個庸字,下邊有幾個小字,徐厚卿瞧不真切,可光是那個「庸」字已經能讓他認清面前這人的身份。

他曾在二皇子身上見到過一塊差不多的,不過是下面的小字有些微差別。不論他面前站著的是樂安公主本人亦或是公主的侍女,他今日做的事都夠他腦袋掉幾回了。

方許寧將他的神情一絲不落的看在眼裡,而後「撲通」一下跪在方許寧面前。

「叩見樂安公主,下官罪該萬死,竟不知殿下大駕光臨,犯下滔天罪孽。」

見他叩首,方許寧終於鬆了口氣,她就怕見了牌子為了滅口直接將她留在這裡了,到時候父皇派人來都找不到屍首。

方許寧扶起徐厚卿,道:「今日我們的人染上疫病,我們大部分人都留下來,為皖城盡一份綿薄之力,但我們必須派一人去朝歌城面見聖上,讓陛下派太醫過來檢視病症……」

一講到要派人過來,徐厚卿就緊張,道:「殿下,下官……」

「徐城正不必憂心,只要此次疫病控制得當,能撐到陛下的人到,屆時本宮會為城正美言幾句。雖無法再做皖城的城正,好歹留有命在。」

徐厚卿也沒法說不,靖安侯府這樣多人一同踏青出遊,卻遲遲不見回去,任誰都會起疑,何況裡邊還有個公主在裡面,到時皇帝直接派人來查莫說小命了,九族安在都未可知。

「多謝殿下。」徐厚卿再叩首。

巷子外以沈牧池為首帶著幾個家丁守住巷子口,聽著裡面的動靜,只要方許寧出聲,他們就衝進去救人。

見著人出來,沈牧池收劍回鞘三步並作兩步走至方許寧身邊,將人從頭到腳看了個遍,沒見人傷著才安心。

「護送殿下回客棧。」徐厚卿與進去時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場的人除了靖安侯府的人,都不由一驚,將視線聚集在方許寧身上。

眾所周知,陛下只有一個公主,那麼站在他們面前便是樂安公主,先前圍住眾人的官兵立即將兵器收起來,心中慌作一團。

要知道,大庸律法是禁止將兵器指向皇室的。眼下雖被疫病包圍,可能不能染上還不一定,但向公主舉劍卻是必死無疑。

於是方才還劍拔弩張的兩撥人現在全部朝一邊倒去,這一路上的氣氛竟還稱得上和諧。

到達福來客棧,徐厚卿正準備帶人走,不料方許寧道:「明日早些時候我會去前往府衙查閱醫書,徐城正便將城中染病的人家統計出來,必須要將他們隔離出來。「

徐厚卿仔細記下,等方許寧講完才道:「一開始我察覺到這病不簡單時讓百姓將家中染病的人送出來隔離,可他們哪裡知道疫病是什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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