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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這胡大人顯然是得了口信,對辛弈雖不諂媚,但也十分客氣。他一個京中孤立無援的啞巴世子,自然要做得更加客氣,是故這一路兩人倒也稱得上融洽。
&ldo;獅王已是第三次來京,對這京中有什麼稀罕地,怕是早已心中有數,沒什麼興致。&rdo;胡庸在馬上琢磨著,&ldo;四王子卻是頭次來,若是拿些太平常的,又怕入不得人家的眼。&rdo;
辛弈也難建議,他今兒才頭次大明大方的逛京都,更是摸不著門路。正見蕭禁騎著馬晃過來,他便笑了。
老天有眼,讓門清的來了。
蕭禁還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在這京都裡轉悠了,論對京都的熟度,怕只有辛殺鵲蒙纖。蕭禁的馬直直的往這邊來,到跟前了先是一疊聲的&ldo;好巧、好巧&rdo;。
胡庸看是也想到這茬了,見著他眼睛都亮了,趕忙將人拉了,笑道:&ldo;巧巧巧,遇著蕭大人才是今日的好運氣。蕭大人哪去?&rdo;
&ldo;隨便轉轉。&rdo;蕭禁明知故問,&ldo;胡大人哪去?&rdo;
&ldo;正頭疼著呢。&rdo;胡庸拉住人就沒鬆手過,道:&ldo;正巧蕭大人無事,不如助我一助?你說這大苑使團玩什麼去呢?我尋思著,這京都酒樓怕是獅王都去膩味了。&rdo;
&ldo;樓去多了不怕,就怕口吃膩了。&rdo;蕭禁摸了摸自己的腰牌,又裝腔作勢的觀了會兒日頭,才道:&ldo;正好這會京衛司沒什麼大事,我帶兩位轉轉?&rdo;
胡庸連忙道好,和辛弈就同他去了。誰知蕭禁像和人慪氣似的,只管將人往花街青樓上帶,美名其曰樂趣多。得了空就偷偷摸摸的給辛弈說姑娘這般那般的好,恨不得塞給他七八個,叫他立刻和柏九掰開。
胡庸還真琢磨起來花街一遊,辛弈無言以對。一直到晚上那會三人才從花街出來,辛弈沾了一身脂粉味,噴嚏不斷,打的眼睛都紅了,瞧著可憐。
誰知出來沒幾步,就見平定王穿了身暗紅色飛魚紋的圓襟袍子,騎著赤業從花街那頭的拱橋上不緊不慢的過來。辛弈立刻看見蕭禁背倏地挺直,小聲喊了個&ldo;我的老天爺&rdo;,然後給胡庸飛快抱拳告辭,不等胡庸回神,騎著馬就跑了。胡庸見他要走,著急著招待一事,對辛弈匆匆擺了手追上去。
短短几瞬,只剩辛弈一個人在原地。
他一見柏九狹眸,便知不好,這一身脂粉味擋都擋不住。柏九到了跟前,倒也沒多問,神色尋常,對他道:&ldo;回家去?&rdo;
辛弈點頭,柏九便調了馬頭帶他往回去走。沒走大道,挑了個沿水的偏路繞著。辛弈見他一直沒再說話,心中七上八下,跟在後邊神色多有變化,莫名有點心虛。
&ldo;敬、敬淵……&rdo;
赤業步一緩,停在水邊一棵垂柳下。柏九回首看他,&ldo;怎麼了?&rdo;
辛弈到跟前勒馬,在馬背上侷促,一開口就是&ldo;我――&rdo;一個大噴嚏,打的他鼻尖都紅了。垂柳條搭在肩頭,辛弈揉了揉鼻尖,聲音有些發懵。
柏九從馬背上略傾身過來,低問道:&ldo;這什麼味?&rdo;
辛弈老老實實道:&ldo;姑娘的脂粉……&rdo;話還沒講完,那人已經湊上了唇用力吮住他舌尖。辛弈吃痛,察覺唇角被他舔了又舔,正蘇麻失神,忽聽柳後路上有人閒談漸近,他猛然一驚,就想後退。可是柏九手掌已經滑按在他脊背上,唇齒間越發蠻橫,人都已經到樹後了也沒鬆開他。辛弈臉頰微醺,暈暈乎乎中也不知道路人何去處。柏九手指滑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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