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還是良民嗎 (第2/3頁)
但要主動去處理各種辛苦或是繁雜的事情,更是不像在後勤組一樣還有工資拿。
這就讓有些人慾哭無淚了。
尤其是那個鐵了心只是為了藏起來一套鐵匠工具的懵頭青,值不了多少錢不說,本身還算是個鐵匠,在後勤組裡面原本就是人材那一類的劃分。
如果他上交了,作為人材類,能夠拿到遠比其餘的後勤組的人更多的工資才是。
也許是過往經歷對官員和士兵的不信任,到最後這個看上去憨厚的傢伙,也咬死不上交,讓其餘人唏噓了許久。
而在將這些人定了罪之後,這也才讓眾人意識到了,除了殺人者死,其餘的罪責也能夠進行一個度量。
畢竟,殺人者死是能夠進行對等執行的;那麼偷盜和欺瞞又該如何呢?讓大家去偷盜他的東西,去對著他說謊話嗎?
而等到眾人有了,將不致死的罪責,轉化為一定時間的無償勞動這樣的思想。
之後,才能夠方便他們更好地處理蜥蜴人俘虜的情況。
只有他們意識到了,罪與罰的概念。
阿貝斯之前安排艾尼維亞幫忙宣傳的【不要虐待俘虜】的事情,才不會成為一句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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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之中,剛剛加入不久的女士,帶著審視的眼光掃視著下午和晚上剛剛發生,自己目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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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摸不著頭腦。
自己為了它的安危,而假意加入其中,究竟是否在正確的選擇呢?
這位全身都被裹在黑色長袍裡面的女士,把玩著之前插在頭上當髮髻的,有著霜雪圖紋的短棒。
然後她緊張地看向了帳篷外面,由她帶來的那匹高頭大馬。
透過偽裝的魔法,她能夠看到,後面那如同鷹隼一樣的鉤嘴。
魔法獸是聰明的,通人性的存在。
正因為如此,自己才能夠在從高空中一躍而下的時候,被它拯救。
聰明的獅鷲判斷出來,這個從法師塔裡面跳出來的女士,和那夥將它的主人變不見了的老傢伙們,不是一夥的。
萬幸,他們一人一魔法獸成功逃離了。
不幸的是,酸咒在最後命中了獅鷲的後肢。
這個該死的,由那個老溫斯頓發明的咒語。
不同於酸液飛濺這樣粗糙的戲法攻擊,老溫斯頓改良升級後的酸咒,更接近於詛咒的程度了。
這惡咒可怕駭人又康復緩慢。它在中咒的瞬間就開始感染,而且效果很難逆轉。
它會一點點一點深入皮肉、骨骼,並且在接觸到血液的時候,讓血液瞬間沸騰。
更為讓人惱火的是,如果直接切掉,然後使用治療術的話,傷口並沒有消失。
她需要時間,和鹼性的魔法植物。
而現在,她的通緝令應該已經開始在小王國境內派發了。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選擇降落,並且尋找一個能夠讓自己歇一歇腳的隊伍。
在空中目睹到一群正在修築臨時堤壩的“勞工”後,她就操控著獅鷲降落了下來。
將偽裝成高頭大馬的獅鷲,作為見面禮,並且提出了加入其中一起行動的說法。
然而,等到目睹到阿貝斯站在眾人最前方演講的時候,她才有些愕然。
怎麼是這個傢伙,這人不是派迪將軍僱傭的,用來對付蜥蜴人的冒險者嗎?
現在,自己當時被他砍了一刀的腰腹部,還在隱隱作痛。
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冒險者手下,能夠有著數百人的“大軍”的。
哪怕其中一多半都是幹著後勤工作的非戰鬥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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