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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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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巴拉也走了上來,先對首領行禮:“阿古達木,我的格根你是知道的,它已經年邁,能來參加這一次比賽已經很不容易,我只想請您給予它一次公平的機會。”

阿古達木坐下來:“可以確定的確是這兩位闖入了馬場導致格根被絆嗎?”

“是。”賽罕說道:“是我親眼所見。”

阿古達木哈哈大笑:“那就再比一次吧,這有什麼?剛剛我正好沒看到齊納金的表現,賽罕,你去準備吧,我要親眼看著齊納金奪得魁首。”

賽罕領了命,但沒有著急退下去,他在等首領是否有對同印和同泰的處置。

阿古達木先把同印叫了上去:“你們叫什麼名字?”等同印報了名字後,他又請出身旁站著的長杖青年:“你認識我們的虞候?”

“虞候?”山神?同印從來不知道玄乙還做過山神。

青年雖然恍惚了一下,卻沒忘記禮數:“在下不周虞候帛燕,這位同道我從前彷彿沒有見過。”

同印看著這張臉,一千年了,玄乙的臉都沒有變過,對方卻不認得他了。

“失禮了,”他按捺下心動:“是我認錯,虞候大人和我的一位友人很相像。”

帛燕並不在意,微笑道:“如今來不周山修道的人越來越多,想必大家以後也少不了打交道的時候,今日先認識了,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同印不知道,這位虞候大人並不時常開口結緣,也很少主動說要認識什麼人,他是個內斂自持的山神。

“既然是虞候的同道,那也就是我們堪卓部落的客人。來人,給客人添桌椅和酒菜!”阿古達木熱情地招待他們:“今日是我堪卓的好日子,大家盡情地吃喝!”

同印接下來都沒有心思看什麼賽馬了,他的目光忍不住一直往玄乙身上瞥。

這就是年輕時候的玄乙,樣貌、身段、風姿始終如一,草原後面的雪山一樣遙遠而美麗,他明明只是坐在那裡,周身的氛圍已經與尋常人不一樣,使這些熱鬧和喜慶也變得容易忍受些。

可玄乙怎麼會是不周山神?他明明告訴他,來不周只是小住,而且是還沒有成神的時候就來了,那現在是怎麼回事?玄乙在說謊?他那最純善、最真誠、最溫柔的神仙不僅有秘密一直瞞著他,還對他說謊?那還有什麼是沒有說的、是說了謊的?

很多問題盤亙在同印的腦袋裡,他恨不得直接上去揪住這個可氣的神仙問個明白。他怎麼能對他說謊?連這種關於過去身世的事情都說謊,以後他還能信什麼?

熬到了賽馬結束,同印先將同泰送去巫醫那裡治療腿傷。他回來的時候,眾人正升起火堆開始宰羊開席的時候,他終於找到機會,接近玄乙。

一個侍者將幾串烤好的羊肉遞給玄乙,虞候正要伸手接過來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攔下了,把肉還給侍女:“他不喜歡吃調味過重的肉的,麻煩烤幾串沒有用香料研製過的肉來,只放一點點鹽就夠了,肥膩的部分也請剃掉。”

那侍者滿臉歉意:“對不起。我不知道”

“去打一壺熱水來。再泡一壺清茶。”他把那幾串肉從樹枝上扯下來,用熱水洗過了羊肉重新放到玄乙的盤子裡,自己先夾一塊試了試味道,才說,“吃吧,應該可以了。”

玄乙看著他做這一切,很吃驚:“你怎麼知道我”

他不是不能吃,他只是不喜歡吃,為了入鄉隨俗吃一吃也不是不可以。

“看來,你和我那位故人的喜好也很像。”同印對他笑一笑,順手伺候他用餐。

玄乙其實 水神共工

同印知道山神在想什麼:“你不相信?”

帛燕搖頭,他把那塊羊肉吃了下去。香料的味道確實很淡了,肥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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