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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女兒(五) (第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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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但是很快,對方好似不以為意,又拋下了另一個問題:“我還沒有名字,你給我取一個吧?”

花白禾眨了眨眼睛,回了一句:“這樣不好吧?畢竟我們好像……還不是很熟。”

大家這不是這個世界……第一次見面嗎?

對方聽了聽她的話,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回道:“怎麼樣能熟?”

花白禾:“……”

這話就非常有深度了。

她猶在心中吶喊答案的片刻,忽然察覺到那人抬手撩起自己耳側的頭髮,彎到耳後,隨後親暱地俯身過來,涼涼的聲音在她耳邊輕風般拂過:

“親你?撩你?還是——在這裡上-你?”

其實她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藉著這個動作,靠著傳過去的腦電波跟花白禾溝通。

只是配上這樣的動作,加上她微涼的吹氣,會讓人以為這聲響是在現實生活中響起的。

而,花白禾的旁邊,就是剛奄奄一息醒過來的傅光啟。

“轟”一聲輕響——

一片通紅從半蹲著的白大褂女生脖子上往上飄,似乎有人在她的心中放下一顆炸-彈,在湊近的那一剎那點燃。

但那始作俑者卻彷彿沒有察覺到她的變化,只拿那略有些尖的指甲,撥弄著她通紅的耳朵,將那耳葉的軟骨輕輕下壓,鬆手後彈起,再壓,再彈……

不出多少時間,那耳朵就隱約成了爛熟的深紅色。

偏偏她的指尖又是冰冰冷冷的,讓她格外過火、溫度偏高的耳朵不由自主地想要追逐。

耳朵是女生身上敏-感的地方之一,當著其他人的面,被這樣肆意地褻-玩,卻讓花白禾覺得比自己被人扒了衣服還要羞恥。

她情不自禁地動了動腦袋,想躲開對方的撫摸,然而那人偏偏不依不饒,彷彿全然沒感覺到她的掙扎,含笑催問一聲:

“嗯?我還沒有聽到你的回答?”

花白禾咬了咬唇,才開口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單詞:“saphire(索菲亞)……”

這是她臨時想到的名字。

既然這人的魚尾是藍色,這個寶石藍的英文單詞,就很適合她。

“索菲亞……”站在她跟前的人動了動唇,咀嚼了一下這個英文單詞,良久之後眯了眯眼睛說道:“挺好的。”

花白禾鬆了一口氣,以為這樣就能讓她的耳朵逃過這尷尬的戲弄,然而對方卻在這個時候猝不及防地轉開:

“但是——我的尾巴可不是寶石藍的,它顏色要淺的多,我同意了這個名字,它還沒同意呢。”

花白禾:“……”

花白禾:“???”

她無措地睜大了眼睛,這個世界的曲暮春本就屬於可愛地、讓人防不勝防的長相型別,當她眼廓展開的時候,更有種澄澈、懵懂的感覺——

是最原始的純粹,也是最致命的勾-引。

已經擁有姓名的索菲亞,冰藍尾人魚,終於放過了那隻可憐的耳朵,卻是順勢拉起了對方的手,貼上了自己的小腿,再一點點地往上挪。

魚尾化出的禮服布料格外特別,清冷又順滑,就像是掬了天上的月光化為長裙。

花白禾的手被依次帶過,順著她的力道慢慢往下,察覺到跟前這人柔軟的肌膚,包含著力量的軀體,只是……

那趨勢還沒停——

對方直直地拉著花白禾的手,摸到了一處尾巴附近不可說的地方。

旁觀的傅光啟:“……”

他很懷疑自己在對方的眼裡是個死的。

畢生直男的傅光啟,在這末日開始的第一個夜晚,被迫欣賞了一次自己的童年好友被同-性人魚調戲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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