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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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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子嗣的。要是還想要留在宗門修行,家眷、子女就有就近安置的——這位姑娘,是周師弟的千金吧?”

陳海這才知道這容顏清麗的少女,竟然是周景元的女兒,心想也是,除了初級道兵弟子外,很多玄衣弟子都三十出頭了,不能很快突破晉入更高的修行境界,成家立業也是正常之事。

“輕雲,你快過來拜見葛師伯、姚師叔……”周景元吩咐少女道。

少女上前給葛同、陳海行禮:“輕雲見過葛師伯、姚師叔。”

陳海禁不住多打量了少女周輕雲兩眼,見她清麗的眉眼藏著難得的靈秀之氣,問周景元說道:“我看輕雲修煉之資不差,怎麼就沒有入道院修行?”又問葛同,“葛師兄,你覺得呢?”

周景元神色更見苦澀,葛同笑著解釋道:“道院即便是初級道兵弟子也是有名額限制,宗閥之族,推薦自家子弟都安排不過來,其他人想入道院,更是難以加難。而入太微宗的宗籍,即便不在宗門內修行,一生也都是太微宗的弟子,子女就不能再入其他宗門修行——周師弟,你是不是也有這般的苦衷?”

陳海梳理姚興的記憶,哪裡知道底層弟子的難處,這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道兵弟子還有這麼多的限制;而周景元只是點頭苦笑。

讓陳海說及痛處,少女周輕雲神色黯然,淚珠子都噙在眼眶裡,都快忍不住要滴落下來。

陳海看了心裡想,周輕雲這女孩多半是為了進道院修行,吃了太多的苦頭,而再過兩年,她要是還不能入道院修行,就會白白浪費她這麼好的根骨,從此後就泯然眾人,庸庸碌碌的渡過短暫的一生。

如果沒有見識過玄門真修,沒有見識過排山倒海的神通,庸庸碌碌的渡過一生,也是不會有什麼痛苦,但在這時候,陳海心想要是他從此只能庸庸碌碌的當一介凡民,也會極不甘心吧?

想到這裡,陳海跟周景元說道:“我院子裡缺名藥童替我打理藥田,要是周師兄不怕輕雲屈尊,可以先到我院子裡當藥童侍弄藥田,但有機會,我必定會盡全力助輕雲踏上修行之路。”

陳海不知道他這個陳烈外甥的身份好不好用,能不能將周景元拉上賊船,但總要嘗試過才知道。

少女周輕雲聽了陳海的話,就喜上眉梢,但周景元是老江湖,知道眼前這位興公子被姚族除名不說,還被陳族趕出濺雲崖,聲名狼籍到極點,他哪裡會敢讓女兒羊入虎口?

周景元心裡想著拿話推辭,陳海慍色道:“周師兄必是聽到諸多不利我的傳聞,我想問一問周師兄、葛師兄,你們看我像是傳聞中聲名狼籍的那個人嗎?”

陳海才不管姚興此前做出過什麼,才不管姚興此前是如何的聲名狼籍,他頂替姚興在太微宗修行,就必須跟姚興的以往做一個切割,這樣他才有可能在鐵流嶺立足。

反正他說這些話,臉也不會紅,心也不會亂跳。

陳海說得如此正氣凜然,說得如此飽受冤枉,周景元、葛同心裡都極其困惑。

“姚興”的聲名狼籍,他們是不願與他有什麼交集,但他們作為經歷世事之人,也更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接觸的時間不多,但陳海談吐不凡、拿捏有度給他們的感覺,與傳聞中的聲名狼籍,實在是有很大的偏差。

看周景元不吭聲,陳海心裡微微一笑,也不操之過急,笑著說道:“此事我只是隨口一提,柴榮要在下個月的弟子比試裡給我好看,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渡過這一劫,還有好些事情,正好要請教兩位師兄呢。”

見陳海不再提藥童之事,周景元又眉笑眼開起來,拉葛同一起到酒樓陪宴,跟陳海詳細說起鐵流嶺道院弟子比試的情況來:

“除了隨時能入七上峰內門修行的紫衣弟子外,道院為激勵修行,為各大營培養更多的後備武官,初級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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