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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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柴榮咬牙走了下去,將擂臺再度交還給陳海與孔桐兩人,眾人都傻在那裡,沒想到這一期的 監院趙如晦
就在眾人都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之前,就見陳海已經搶攻出去,左腿橫掃,在半空留下數道殘影,如流星般往孔桐當胸蹬去。
孔桐倉促間舉戟相格,又是一片“赤溜”火星,孔桐竟被陳海一腳蹬得連退數步,才臉色慘白勉強站住腳。
他也是難以置信,陳海踢來的一腳,力道竟是大得出奇,舉戟格架,竟令他胸臆間氣血翻湧不休,呼吸都無法順暢。
而陳海穿有特製的風雲靴,直接踩踏在寒鐵戰戟的鋒利戟刃上,僅僅是破開靴子外層包裹的皮革——裡面露出的骨質側撐,僅僅留下一道細裂痕,竟是用妖獸的骨骸製成!
“怎麼回事?”無數人難以理解眼前所見的一幕,震驚的失聲相問。
“孔桐武道修行資質雖然極其罕見,但終究是修行時日不長,又年少力弱,兩次強行施展驚神戟破神殺,不能將姚興打落擂臺,自己體內的精氣卻消耗過巨。相比較而言,姚興雖然身受重創,但氣力還在。而姚興武道修行在腿法上,上半身的傷勢不影響腿法的施展,在孔桐氣力恢復過來,尚有反擊的餘力……”圍觀的道兵弟子,有不少眼光老到的,立即看出蹊蹺來。
“這是風雲腿嗎?”有人隱隱看到陳海如暴風狂踢的腳法間有風雲腿的影子,疑惑的問出聲來。
“姚興沒有施展風雲腿 武威神侯
陳海再醒過來時,已經是午後了,躺在簡陋的床榻上,看到葛同與周景元之女周輕雲,剛將煎好的湯藥端進屋裡來。
葛同看到陳海這時候醒過來,說道:“好在你身體底子不差,武道修行也打下不弱的基礎,景元將你從傳功殿背下來,我都沒有想到你傷勢如此嚴重,竟然還能在道兵擂臺上支撐住……”
陳海身體稍稍動彈一下,胸口就劇痛難忍,艱難的說話都覺得胸口有撕裂的劇痛,沒看到周景元在屋裡,問道:“周師兄他人呢?”
“你這一戰,將少年成名的孔桐打落擂臺,令無數人刮目相看啊!”這時候周景元哈哈大笑著走臥房,滿臉的眉飛色舞。
周景元精於算計,在被陳海算計拉上賊船,就只能選擇與聲名狼籍的“興公子”站到一邊,心裡始終擔心將來會遇到身敗名裂的兇險。
周景元不是畏懼兇險,他給銅器作舊以圖暴利,怎麼會畏懼兇險呢?
他實際上是擔心聲名狼籍的興公子,不值得他將所有的籌碼都押上去,不值得他冒這麼大的兇險。
但陳海今日的表現,實在是令他最為滿意、興奮。
“眾人都看到我取巧了,未必就會刮目相看。”陳海風雲輕淡地說道。
今日他即便戰勝孔桐,但他身受重創,接下兩場弟子比試都不能參加,在太微宗最初級的道兵弟子排名裡,還是最未,遠不到他得意忘形的時候。
“你說他人未必會刮目相看,但周鈞師兄卻親自送來續骨靈膏給你療傷,不然你胸口骨斷,非要躺四五個月才能養好。”周景元笑道。
周鈞送來的續骨靈膏,自是遠不及姚興當初摔下山崖後、陳烈給他所用的靈藥,但從周鈞送藥一事裡所體現的態度,陳海知道他在鐵流嶺無法立足的危機,總算是熬過去了。
陳海想到他在道兵擂臺上靈念一閃所擺出的雙戟架形,要趁那玄之又玄的感覺沒有消去,抓緊時間將架形秘圖拓印到傀儡分身的祖竅識海里。
陳海讓周景元將他扶起來,忍著胸口的撕裂之痛盤膝而坐,擺出一幅要靜心潛修的樣子,這樣就算他的神魂意識都進入血雲荒地,也不怕貼身照顧他的人,能看出什麼異常了。
而在周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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