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 (第4/5頁)
忐忑,實在是琢磨不透陳海心裡在想什麼,但益天帝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燕然宮必須要保證陳海沒有機會反覆倒向宗閥!
帳中二人都不說話,只有陳海食指輕輕的敲擊著桌子,篤篤篤的單調聲音讓房奚儼精神都有點兒萎靡。
正在此時,帳外傳來一陣吵嚷之聲,把陳海和房奚儼從沉默中解救了出來。
仔細一聽,好像是姚文瑾,陳海讓他進來,兩個扈兵押著姚文瑾進入帳中。
幾日不見,姚文瑾除了衣衫襤褸之外,還是身形挺拔,一雙眼睛燦然生輝。陳海心中暗歎一下,這種人現在真是不多了,但是燕然宮實在不好敷衍。
一進帳,房奚儼身後的兩個劍侍就逼著姚文瑾下跪行禮。
陳海揮了揮手,示意算了。
房奚儼心裡倒是咯噔一下,難道這陳海真有其他的想法?想到這裡,握著椅子的手就緊了一下。
“你來見我,有何要事?”陳海一遍處理文案一邊問道,連頭都沒有抬起過。
看著眼前的這位族侄,姚文瑾心裡一陣翻騰,他這些年一直都在祖地潛修,陳海被逐出宗族,他也是事後知道一個大概,當初是很惋惜宗族這個繼自己之後的另一個修道天才,就此殞落,他即便想找父親求情也是於事無補,卻沒想到此子投奔陳烈之後,竟然有另一番際遇。
姚文瑾是極痛快陳海投靠閹黨,但他心裡也清楚,要是此子鐵心站在文勃源、趙忠等閹賊那一邊,即便他日帝君駕崩,閹黨勢力失去最大的根基,但燕京還是少不了會有一番腥風血雨。
想到這裡,姚文瑾也不管房奚儼在場,說道:“我聽說龍驤軍與天水郡兵日前起了磨擦,有幾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陳海愕然問道:“你都吵吵著闖進來的,又有什麼事情是你不當問的?”
姚文瑾說道:“龍驤軍大肆遷流民進雁蕩授田墾荒,是龍驤軍準備在橫山、雁蕩之間,成一郡之強藩否?”
“夠了!”陳海揮手製止姚文瑾繼續說下去。
要是姚文瑾私下找他說這話,陳海卻也相信他是在好意,然而當在房奚儼的面說這話,離間計未必太拙劣了。
也許姚文瑾並不介意房奚儼會看穿他的離間計,只要在房奚儼、在趙忠、文勃源等人心裡種下相疑的種子就足以令燕然宮戒備這邊了。
卻非陳海揮手製止,姚文瑾就會住嘴的,瞥了一眼眼藏遲疑的房奚儼,繼續跟陳海說道:“要是你有如此雄心,我倒是可以幫你說服吳周等氏,也可以幫你說服京郡一些失勢的宗族,過來投附於你,助龍驤軍在雁蕩紮下根基!”
陳海大怒,一掌將姚文瑾轟出帳外。
陳海雖然沒有用什麼力氣,但姚文瑾修為全廢,也是被陳海一掌拍得七竅流血,在帳外守值的韓文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走進大帳詢問。
“這姚文瑾觸怒帝君、得罪趙大人、文大人,饒他不死,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竟然敢跑過來離間我與趙大人、文大人,今天不給他一點教訓,當真以為我還是當日在姚氏任人宰割的小兒,”陳海鐵青著臉,對韓文當下令道,“將姚文瑾扒光,在帳外給吊起來示眾,讓所有人看看不敬趙大人、文大人是什麼下場!”
韓文當嘿然看到姚文瑾兩眼,就像老鷹捉小雞似的將他提起來,扒得就剩條內褲,拿繩子直接綁到大帳前的旗杆。
雖然已是開春,但雁蕩原還是寒風凜冽、滴水成冰的季節,姚文瑾修為已經被廢,又被陳海一掌拍得重創吐血不已,這時候被扒光吊到十米高的旗杆上,寒煞侵體、絕不好受,沒過一會兒,就熬不住直抖擻起來。
陳海又直接大帳裡設宴款待房奚儼,兩人還讓將大帳簾子揭開,看著姚文瑾受刑、飲酒為樂。
這時候姚玉瑤和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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