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第2/3頁)
他們都沒想到領頭的管事半言不和就被驕橫跋扈的軍吏所傷,有兩人氣憤不過,逼上去拔刀就要刺陳海跨下的坐騎。
“昂!”青狡馬長嘯一聲,人立而起,兩隻鐵錘般的前蹄朝著這兩個刀兵豪奴當胸踢去,這兩個刀兵豪奴就像是滾葫蘆似的被踢出十數米遠,狠狠的撞在城牆上落下來,也不知死活。
與人一樣,即便是根骨極佳的良種,後期的馴養極其重要。
陳海跨下這匹青狡馬,乃前次殺出玉龍山立下大功所賜,是河西難得的良駒,一年多來跟在陳海的身邊,每日除了正常的馬食外,還要攪絆兩三枚真元丹滋壯氣血、熬煉筋骨,此時即便是駝負上千斤重物,行走崎嶇山道也能健步如飛,彷彿鐵錘般的前蹄狠狠踢出,即便是半人高的青石也會被踢得裂開,何況只是兩名修為低微的刀兵豪奴。
“這位軍爺,你可知這是誰家的車乘?”那名管事左肩骨粉碎,痛得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掙扎著坐起來,認定陳海他們是驕橫跋扈的鶴翔軍卒,咬牙切齒的問道。
“大敵當前,你們這些混賬倉皇逃命,堵塞軍道,以致大軍不能北援,就是死罪!”陳海以鋒利的戟刃直指那管事的面門,殺氣騰騰的厲聲喝斥,只待這管事敢在他面前再多一句廢話,他手裡這杆戰戟就會絕不留情的斬落。
這時候守在城樓前的軍吏,連滾帶爬的從兩車的空隙間擠到前面,連忙代那管事求饒:“軍使息怒、軍使息怒,小縣寡民沒什麼見識,衝撞了軍使!”
陳海將令函朝那軍吏的臉上扔過去,怒罵道:“你們這群沒用的傢伙,大敵當前,不思組織人手加強城池防守,卻任這些亂民亂糟糟上路,堵塞大軍北援的通道,你們脖子上的腦袋都還想不想保住?”
軍吏看到芻家兩名豪奴被打得氣剩遊絲,接住陳海擲過來的軍函都不敢細看,更不要說有膽驗看陳海的印符了,怕陳海一言不和,那杆寒光四溢的戰戟就朝他脖子斬來,心驚膽顫地說道:“我這便組織兵卒,將道路疏通出來。”
“城門以北的車馬都他娘趕回去,其他府縣的難民,要怎麼逃,老子管不著,但不許他們將池山縣北面的道路堵死,而池山縣裡的豪戶這一刻開始,統統不許放走,放走一人,老子要他好看。而在大軍北援之前,這邊一點亂子都不能出,南城門樓就由我們來接管!”陳海不容軍吏拒絕的下令道,“你過去通報池山縣的縣令、縣尉,都到這邊來見我……”
這軍吏四十歲左右,也彪悍幹練,但也絕想不到眼前陳海這夥人竟然是敵軍假扮。
生怕陳海不耐煩會再度出手傷人,軍吏不敢有絲毫怠慢,趕緊將南城門樓交了出來,帶著人手驅趕城門洞往北堵在大街上的車馬難民,又派人去請縣尊、縣尉……
扣押
陳海手下就六十寇奴兵,就算矇混過關,欺瞞地方官紳,但也不可能將池山縣全城控制住,他們在城外商量好的計劃,就是控制池山縣的南城門,即便敗露行跡,他們進退也便捷。
只是周鈞、吳蒙沒想到陳海上來一頓喝斥,挑飛一輛馬車、打傷宗族的豪奴,竟然如此輕鬆就迫使地方守軍乖乖將南城門交了出來。
軍吏被陳海嚇怕,毫無疑心的帶著人手去驅趕逃難民眾,要將南北城門間的大街疏通出來,陳海他們則下馬接管南城門樓的防務。
地方武備戰力不強,但防守器械準備還算充裕,城門內還有十數架柵牆備用。
南城門面對鶴川嶺方向,城門不便直接關閉,陳海就讓人將柵牆拖出來,架在城門兩側,一來防止鶴翔軍真有兵馬從南面過來,他們防備不及,二來防止行跡敗露後,城裡的守軍會進攻南城門。
城門內側,兩邊還建有藏兵洞,陳海他們暫時都將破綻最大的馬匹都牽入藏兵洞裡,除了周鈞帶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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