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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連窗紗都沒有拉起來，屋子裡明亮得能看清飄在空氣裡的灰塵。胡一辰面頰面板上每一根細小的絨毛都無比清晰。

多不合適。

胡一辰遲疑了一會兒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鬆開了懷抱，站起身來，把葉曦按在沙發上，說道：「你等我一會兒。」

說完，他飛快地跑去陽臺，依次快速開啟了兩扇鋁合金窗。

葉曦目瞪口呆看著他熟練地翻越窗臺，消失在了隔壁。

不到兩分鐘，這個人又原路翻了回來。

他看起來和方才沒什麼不同，只有褲兜似乎鼓起了些許，明顯是藏著什麼。

葉曦好奇地看著他。

他笑著跑回來，撲到葉曦身上，把他壓著往後倒在了沙發上。

「拿點東西。」

葉曦心想，是什麼呢？

「現在就不會不方便啦！」胡一辰說。

葉曦稀里糊塗的被他掀起了衣服。

他的貓咪突然變成了一條小狗。

只有小狗才會這樣舔舐主人。被迫打濕的面板被空氣帶走熱度，有些涼颼颼的。

葉曦閉上眼試圖欺騙自己現在已經是晚上，效果不好。他又掙扎著想要至少去把窗簾拉上。

可惜，胡一辰不配合。他抱著他，像一塊融化的麥芽糖那樣黏在他身上，不讓他走。

「我剛才回去，看到芝麻糊又在幹壞事了，」他說，「我這次沒有打擾它們。」

葉曦懷疑這個狡猾的傢伙在騙人，可惜不方便去找證據。

他小幅度地掙扎，又重新被抱緊，不由得抱怨起來：「你為什麼昨天晚上不做。」

「對不起，」胡一辰曲解他的意思，「讓葉曦哥哥等急了。」

「你……晚上好不好？」葉曦再次打商量。

他推開胡一辰往旁邊爬，被胡一辰撲著又一次按在了沙發上。

「好的。」他對葉曦說。

說完，又像小狗似的舔他的後頸。

「芝麻糊好努力的，」他把嘴唇貼在葉曦的面板上，「我要慢慢補。」

葉曦趴著，頭暈眼花的，無奈之下，把臉埋在了胳膊肘裡。

好了，天黑了，他自欺欺人地想著。

可他還是控制不住小幅度地掙扎。

但那不是出自牴觸或是抗拒。

他只是有些怕，對從未經歷過的事本能地感到不安，又因為看不見胡一辰而靜不下心。

他後悔方才試圖逃跑，此刻變得沒法從正面擁抱他心愛的人，只能從背後的面板感受屬於對方的溫暖。

胡一辰假裝自己非常乖，不停地向他申請。

「葉曦哥哥，我可以摸這裡嗎？」

這是一句廢話，當說出口的時候，分明已經在摸了。

葉曦根本不想理他，他也不介意。

他把葉曦的上衣和長褲都脫得很尷尬。上身掀起來，褲子扯到膝蓋，露出白花花的身軀，手臂和小腿依舊包裹著，完全活動不開。

葉曦懷疑他是故意的。

胡一辰又問他：「也幫我摸一下好不好？」

他在說話的同時引著他的手往後。

葉曦的手在顫。從很早開始，他就想要碰一碰那個地方了，現在，他終於可以確定，他的貓咪什麼也沒缺，不止完整，還稍稍有些過分。

那東西杵在他的臀縫間，伴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小幅度地來回滑動。

有濕滑的液體被暈開，滴滴答答向下落，沿著他的面板，一路往下，打濕了他大腿內側的面板。

那是胡一辰方才倒上去的。

這傢伙特地回家，果然是沒拿什麼好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