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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白谷義講前情,白濤走失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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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濤見劍光已飛至頭頂,知道在劫難逃不由雙眼一閉,只等引脛就戮。

就在丁濤以絕望之時,卻感飛劍久久沒有下落,忙睜開雙眼,向頭頂望去,只見一團彩雲以先將兩把仙劍托住,隨後一道破空之聲從身後傳來,丁濤忙回頭望去,只見在緊緊追趕他的兩名峨眉女弟子前面落下一名白衣老者,而峨眉二女弟子對白衣老者甚是恭敬,忙上前行了參拜大禮,然後老者指著他彷彿說了些什麼,隨後兩把懸在頭頂的飛劍應聲飛回。

丁濤心中也是奇怪,但這時,那容他多想見頭頂飛劍以收,忙想轉身逃竄,但那知身體好像被什麼定住一般,不能動的分毫,心中又生惶恐,焦急萬分。

這時眼前忽然白影一閃,白衣老者已到身前,指著他厲聲罵道: 孽障還想逃嗎?在逃只有死路一條,你睜眼看看可認得老朽?丁濤這時早已嚇的體如篩糠,聽老者說話像似並無惡意,便仗膽抬眼向老者望去。

見白衣老者生的前庭飽滿,鼻直口方, 大耳朝懷,劍眉朗目,最明顯處兩眉之間生一粒黃豆大的黑痣,一副慈眉善目,道古仙風之相。

丁濤注視了很久,忽然放聲痛哭,踉蹌幾步飛撲到老人腳前,聲帶哭腔高叫道:你你你,你是伯父?老人這時也滿臉淚痕, 哽咽說道:孩子真是你嗎?伯父我,找你找的好苦呀!當年我一時不慎,將你走丟,不想在此相見,你卻走了邪路,你讓我如何對的起,你死去的爹孃,說罷也不僅掩面哭泣,丁濤此時也哭成淚人。

哭罷多時,老者輕拭雙眼,起身將丁濤拉起說道:濤兒這裡不是講話之處,隨我來,未等丁濤回答,一把將丁濤拉起飛身向眾人飛去。

這時餘英南,金蟬眾人正聚在一起,遠遠的看著兩人,不知發生了什麼,只有餘,李兩人略知一二,但又不便明說,這時見老者將丁濤帶到眾人面前厲聲說道:濤兒還不跪下,丁濤初時還臉有不忿之色,但被老者一聲厲喝,也不敢違背,雙膝一軟跪於眾人面前。

別人也一時不便上前詢問,只有金蟬生性顧記不多,忙上前給老者施了一禮問道:白前輩這是怎麼回事,你與這妖人好像頗有淵源。

原來來人正是松山二老的追雲叟白谷義,白谷義長嘆一聲說道:這孩子不是別人正是我同脆兄弟之子,名叫白濤。

接著白谷義便把以往經歷給大家略講了一番。

原來白谷義有一胞弟名叫白山,和白谷義不同,其弟白山卻是一位飽讀詩書的才子,也是當地遠近聞名的大學士,因是明未清初世道混亂,因仕途無望,便全家隱居在陝西太白山下,因白家先祖幾代為官,也攢下了不菲的家資,日子過得倒也是逍遙。

清人入關後,對漢人大肆欺凌,揚州十日,嘉定三屠,讓白山對清人恨之入骨,更斷了白山仕途之想,一心只放在研究學問之上,日子過的清閒安逸,膝下育的一子,名叫白濤,就是現在的丁濤。

白谷義早年修道轉劫幾世,終與白山成為兄弟,但前生修為未斷,也曾力勸白山與他一同修行,成其大道,但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白山始終不予,便也不在強求,但兄弟兩卻處的情深義重,伯歌季舞甚是融洽。

所以白谷義對侄兒更是視如明珠,白濤也是從小聰慧,機智天賦過人,又特別喜歡 粘著伯父,與其父不同的是,對讀書寫字做學問不感興趣,一天總想著跟伯父練打座用功的本領,小小年齡竟能領會一些道法玄機。

白山夫妻也是拿這兒子沒辦法,幾決勸說白濤無果,也就依了兒子跟兄長學習道法,夫妻心想,學了道法起碼孩子也可長命百歲,若有機緣成其仙道,也未可知。

既然兄弟也不反對,白谷義便全力傳授白濤入門道法,加上老師真教,孩子真學,沒幾年白濤以掌握了基本動法小有成就,以邁入初級修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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