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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節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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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了。

但是現在,這個根基也有點鬆動了。

文官這邊的根基,宰相祝弘主,武將那邊的根基,太尉種堯。

兩個月前,表面上宰相祝弘主完全站在國君一方,壓下了落榜考生鬧事,將一場劇變消弭於萌芽之中。

但這也發出了一個訊號。他祝弘主出聲了,就如同老虎咆哮山林。

於是,眾多文官紛紛依附之。

“蘭瘋子,蘭氏十兄弟恩科考試高中,寡人算是吧這些文武臣子都得罪了。”國君寧元憲嘆息道:“但可笑的是這件事情明明是他們自己錯了,卻要怪罪到寡人的頭上,難不成看著人才不取?難不成他們想要壟斷文武科舉不成?”

“他們就是這個意思啊。”大宦官黎隼心中道,但嘴上是不說的,宦官不得干政。

“寡人只是病了一下,還沒有倒下呢,這些臣子就迫不及待要去找新的依靠了?”國君冷笑道:“瞧瞧之前朝堂上的中立派系,足足佔三分之一,現在呢如同鳥獸散,紛紛去投靠新主子了。”

“寡人究竟做了什麼了?讓他們如此記恨,如此詛咒於我?”

而最讓國君痛心的人是太子和三王子寧岐。

之前兩個人就算有鬥爭,也完全是在暗中,鬥而不破,完全算得上是一種良性競爭。

而現在呢?

寧元憲病倒之後。

兩個人的鬥爭瞬間激烈。

為了一個天西行省中都督的官職,不知道把多少官員送入監獄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流放。

這個訊號其實很危險。

國家一旦進入黨爭,那就會進入一個惡性迴圈。

什麼發展,什麼外交,統統會被影響,甚至被擱置。

激烈的黨爭會如同一個黑洞一樣,吞噬一切。

到那個時候沒有是非黑白,只有黨同伐異。

而現在隨著寧元憲病倒,黨爭已經開始了。

不僅如此,黨爭還是對國君寧元憲的一種藐視。

之前太子和三王子的良性競爭可以說是不斷表現,並且讓寧元憲做仲裁者,看看誰更加優秀,誰更加適合做這個國家的繼承人。

而現在雙方直接激烈鬥爭,幾乎是直接將寧元憲這個仲裁者拋在一邊。

我們兩人直接開打,誰贏了誰就繼承王位。

那意思是讓我這個國君也在邊上看著?

當然現在還沒有到這個地步,但已經有徵兆了。

雙方掀起倒賣軍糧案,貪墨軍費案,不僅僅是黨爭的開始,也算是對寧元憲的一種試探。

看寧元憲到底壓不壓。

而國君一旦選擇壓制,徹底平息這一場鬥爭,那也是需要巨大威信的。

否則一定會成為一鍋夾生飯,被人認為是無能的和稀泥。

所以寧元憲心中才會淒涼。

他剛剛病倒了一下,就被人這麼怠慢了,就這樣被人攻擊汙衊。

在女人肚皮上中風,為了討好楚王不惜簽訂喪權辱國的契約,借用一個荒謬邊境會獵的名義割讓越國利益。

這不是昏君又是什麼?

而在這個時候,他用什麼來壓制兩位年輕而又野心勃勃的王子?

缺乏足夠的威嚴。

強行壓制的話,一定會變成和稀泥,更讓人恥笑。

想到北邊的吳王,大清洗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寧元憲不由得心生羨慕,年輕真好。

但寧元憲也是一個狠人。

你們不是覺得寡人已經老了嗎?已經病倒變弱了嗎?

那寡人就徹底老給你們看,弱給你們看。

等邊境會獵沈浪軍隊一飛沖天的時候,就是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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