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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強大起來。
不過……芥川兄妹自然不可能得到本體的待遇。
秋宮絲毫沒有一種被未成年兄妹包養的自覺,他還主動想要找一個不用讓自己幹活的有錢大富婆,如果這對兄妹夠機靈的話,他頂多僱傭這二人給自己當保鏢加生活助理。
他站在路燈下,看著夜晚的行人步伐匆匆,放在本土,晚上十點鐘還只是夜晚的開始,而在橫濱,一條街起碼有七成門窗緊閉,甚至為了防盜,門窗都有電網,如果是外來人不知曉情況的,手一放上去就一命嗚呼了。
在號召文明的現代社會,橫濱是個開放又複雜的地界。
他思索著是要回去鐳缽街那個臨時棲息所和芥川兄妹為伴,還是繼續等待時,二選一很快就不存在了。
聽到上方的聲響,秋宮假裝正常的往前邁了幾步,身後原來站著的地方傳來瓷器摔碎的聲響,他回頭一看,是一個破碎的花盆,泥土和枯萎的花枝躺在地面上,甚至沒有行人對此投一個側目。
‘幸運’躲過一劫的秋宮,抬頭望向上方,三樓傳來了一陣喧鬧,是有人的謾罵聲。窗臺放著的一列花盆中間少了一個,估計就是有人扭打時不小心掃落下來的。
沒有開燈的屋內,是兩個人的對罵聲,如果不是圓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那個房間只有一個人,還真的會被騙到。
過沒多久,一個頂著一嘴久未修剪自然生長的大鬍子的瘦削男人,狼狽的從一邊的老舊樓梯裡半滾半跑下來。
站在外面後,他雙手按著膝蓋,扭頭惡狠狠的朝著後面啐了一口:“瘋女人!”
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盒乾癟的便宜煙,取出一根歪歪扭扭的煙,煙尾處的紙張鬆了,用口水糊上後,才用有些年份的打火機幾次點火,點燃用力的吸了一口。
似乎是不經意間發現了旁邊有個人,看向了秋宮,視線先是停留在他乾淨的白色運動服上,才轉而看向他腳邊的破碎花盆。
認出花盆後,鬍子男用沙啞得像磨砂紙一般的粗嗓門說:“是從三樓掉下來的吧,抱歉了,那個女人向來是這副死樣子。”
說完後,就像是自言自語一般,也不管秋宮會不會搭理他,抱怨著:“經濟不景氣,我被裁員了,連續兩個月沒找到工作,她就開始發瘋。交往之前不是這樣的,我是今天才知道我每個月上繳的工資都被她花光了,用來買各種奢侈品,沒有存款,還嫌棄我不會賺錢……嘖,再這樣下去,老子就真的只能去給黑手黨賣命了。”
他嘀咕著:“港口黑手黨那邊倒是在招人,處理現場的,嘖,噁心死了,誰要去搬運屍體……該死的,狗屎一團的生活。”
秋宮的視線假裝不經意的落在他抓著煙盒的左手上,無名指的根部位置有一道傷口,看起來有點新,就像是斷掉的手指被接上去的一樣。
顯然這個鬍子男並不想被發現這一點,故意用煙盒擋住那處傷痕,恰好是擋在秋宮能看到的視野範圍。
但他剛才掏出煙盒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被秋宮注意到。
秋宮向來很擅長記住細節,他的記憶裡堪稱過目不忘。
他道:“你不是黑手黨嗎?”
鬍子男:“咦?”
秋宮:“不是黑手黨,討厭屍體,那應該不是殺手,以前是警察?”他見男人愣住,是一種很意外的表情。
這種意外不是偽裝,比起剛才的演技,這份錯愕是真實流露出來的,連掩飾都忘記。
秋宮語氣平緩的,甚至算得上是慢騰騰的說:“手指上的槍繭太明顯了,想假裝看不到都很難。”
“哎,是、是這樣嗎?”鬍子男如夢初醒,看著自己夾著煙的手指,眼裡不明顯的閃過一絲陰鬱,再抬頭看秋宮的時候,那股陰鬱就像是錯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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