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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三小隻不同尋常的狀態,以為他們是怕了,待三人下車後手動搖下玻璃窗, 伸頭喊道:“喂, 我在這裡等你們吧。”

怕了就折返唄。

這時只有五條悟一人說得出話了, 他扯著嗓子道:“不用。”

司機搖搖頭,想真是血氣方剛初生牛犢不怕虎, 不對, 這形容得有點子怪, 總之年輕人就是好啊,膽子大。

轉念一想, 這地兒雖說是凶宅,這麼多年也沒出過別的事,放他們進去也不怕, 且過去十年的陳年舊宅,除卻遍地的乾涸的血痕又能看到什麼?

安全性肯定有保證, 別看這兒荒蕪得很,論地段可是巖手縣的富人區吶,當年的案件沒促使周邊人搬離,誰叫每家庭院都那麼寬廣,佔地面積巨大呢。

計程車司機走了,走得很安心,五條悟像一隻團團轉的焦躁小狗,戾氣要從包裹嚴嚴實實的白襯衫裡漏出來了,家入硝子安靜如雞,怕大喘氣把夏油傑吹飛。

忽聞噩耗的年輕人呢,面色不變,瞳孔卻沒有焦距,像是被從天而降的大擺錘給錘傻了。

平心而論,五條悟理解不了夏油傑的傻,他長在咒術界,遵循咒術師的相處模式。

什麼叫咒術師的相處模式呢?他們仨才是異類,具體能參照未來京都校的人,因擔心同伴在某一天死亡而陷入不可名狀的悲傷,早早分割彼此,在黑暗的世界踽踽獨行。

咒術師就是這樣孤獨的連死亡都要一個人面對的職業。

五條悟的身份有點特殊性,連父母都是不親的,在咒術界的定義中,他的父母像是被神明選中的子宮與容器,其存在的意義是將他帶到世界上。

除此之外就沒有啦,神子眼中的世界與凡人註定不相同,連撫育的資格都無。

但是。

五條悟想:傑那個傢伙根本不是那回事吧,給死者的跨界明信片中都要詢問父母的近況,崇敬著成為警察的父親,生長在父慈子孝母愛的幸福家庭中。

異世界的父母死去,會很難過吧。

難過的夏油傑一往無前地進入廢棄洋房,這裡空置太久了,地板上落了厚厚一層灰,大門被撞開時,湧入的些許氣流揚起灰塵,空氣中的細小塵埃吸入肺部,牽動陣陣咳嗽。

灰下面是什麼呢?是陳舊的傢俱與陳年的血跡。

一塊塊,黑漆漆的,難看地扒在地面上、牆面上。

夏油傑有許多方法說服自己,譬如他所在的世界父親升遷一家人移居東京,巖手縣的老宅早已賣出,無論如何走向都不會相同,此外他還可以打聽父母出事的日期,防微杜漸,將本世界的萌芽扼殺在搖籃裡。

但實際上,小孩子的精神遠沒那麼強韌,光是顫動聲帶就耗費他全部的力氣。

他問五條悟:“悟,能看出什麼嗎?”

都過了十年,能看出什麼?

五條悟硬邦邦道:“沒有。”

什麼都看不出。

肺部……呼吸變得通暢了。

說話還是有氣無力,但沒那麼凝澀了。

夏油傑說:“先去跟周圍鄰居打聽吧,希望他們沒搬走。”

“搬走的話……畢竟出了這種事,也很正常吧。”

家入硝子說:“我去問吧。”

“五條這傢伙,實在不擅長跟陌生人說話。”會被當成上門挑事的不良少年。

俏皮話被硝子咽回去,眼下這情況,真不合適。

五條悟沒問自己反駁,他只是提了另一個建議:“問這個世界的夏油傑怎麼樣?”事關自己父母,一定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吧?

硝子成為了夏油傑的代言人,搶在他嘴唇一張一合前道:“不行,五條。”

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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