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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還是五條悟不知名的戀情。

而惠呢,卻心裡咯噔一下,將他才冒出來的“或許他們是真心相愛,起碼五條老師真的很喜歡拜金小姐”的想法踢飛到宇宙深處。

吃代餐!必定是吃代餐!

不是吃代餐存男人的單人照做什麼,存拍得情意綿綿的單人照做什麼?!

而且你們是什麼時候見面的啊五條老師,你跟詛咒師也私下見面嗎,被發現了怎麼辦?拍照的角度也很奇怪,不會是私下偷拍吧?!

一些恐怖的想象正沖刷他的大腦。

某個瞬間,一個大逆不道的念頭自他腦海中飛速劃過。

五條悟,你愛得好卑微!

另一邊,認為五條老師大機率與黑髮小姐存在真愛的虎杖吸了吸鼻子,想到同期的惠與前輩們對老師的錯誤印象,又問道:“五條老師是怎麼與她認識的呢?”

他想:如果他們真的相愛,只要聽完這段故事,就能洗刷先前的誤會了吧?

他這麼愛,怎麼能是代餐呢?

事先宣告, 五條悟是理科生。

國文真的不怎麼樣的理科生。

側面來說,他構建故事與講故事的能力不咋強。

那如何編織出真情實感、打動人的故事呢?必定以現實做基準,進行適度的誇張與剪輯, 那就是非常好的故事了。

注意,前後邏輯順序要一致。

譬如說跟傑小姐的愛情吧,他就得以跟傑的相處為原型,只修正其中一小部分,跟學生娓娓道來。

至於跟傑那兒做的生平符不符合……聽說是按他們的人生軌跡做的, 地點都對得上號,那就鐵對的上唄。

具體事件, 不全靠他訴說嗎?

不是很會講故事的五條悟開始了,他咳嗽一聲,似引入正題:“我們是十年前的一個雨天相遇的。”

還真不是胡說八道,他借鑑的是異世界被傑迷得三道五道的愚蠢的“自己”。

“那時候我還年輕。”說得他像活了大半輩子, 配音是虎杖悠仁的“五條老師你很年輕”, 禪院惠心說他接話幹嘛, 他要的就是這效果。

吉野順平的好奇心也被吊起來了,他覺著年輕是個虛指, 如果自己不問, 五條悟就帶過去了, 於是開口道:“具體是什麼時候的事呢?”

五條悟掐指一算:“大概是高專二年級的時候。”

釘崎野薔薇驚了:“這麼精準?”

五條悟說:“老師我的記憶力可是很好的。”他扯回正題,“記得那是個雨天, 當時的五條家沒徹底搬遷到東京,偶爾要回去處理任務。”

此乃假話,任務基本都是從東京拿的, 京都對他向來是嚴防死守,他回家都是逢年過節逃不掉的參拜, 還有帶朋友回家玩之類的。

真真假假的,反正學生們聽不出,又因細節過多,真實感更強了。

“做完任務後,我懶得在京都呆,就準備坐新幹線回東京,可惜沒算準時間,太晚了,去的時候發現沒列車了。”他繼續回憶,雖不是親歷的,可他當時吃了老大一通飛醋,根本不接受傑女體接觸那個“自己”,對方還被傑弄得像情竇初開的男子高中生,他回頭氣得喵喵直叫,讓傑從頭到尾所有細節一個不落地跟自己說了一遍,一邊聽一邊陰陽怪氣,也因此,記得特深刻。

禪院惠發誓自己不是故意找茬,只作為禪院家的隱形繼承人,他在京都享受國寶級待遇,於是說:“你可以讓五條家派一輛車送你回東京。”

五條悟:“?你是被禪院家腐蝕了嗎,咩咕咪醬?”

虎杖一臉同情地說:“開一夜的車嗎?”好殘忍!

釘崎野薔薇:“你這傢伙,原來是大少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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