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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怕是她,恢復都需要一段時間。

“他還沒有死,我正在治療他。”硝子如是說道。

傷得更輕的夏油傑被暫時忽視了,在過去的戰鬥中,他可以說是最沒有用處的那一個。

當咒力施展到一定地步,在五條悟的四肢百骸中流淌,滋養他遍佈全身的傷,胸前的空洞正在緩慢癒合,五條悟陡然睜大眼,被血沫堵塞的喉頭中猛地噴出一口血,呼吸也通暢了。

家入硝子委實鬆了口氣,更不要說五條家裡的人了,他們這才能自由地呼吸。

硝子跟五條悟打招呼道:“喲,歡迎回到人間。”

夏油傑依舊靜靜地躺著,對他來說,漠視乃至忽視,是這場戰鬥給予他最大的痛苦吧。

……

禪院甚爾掙扎著往回走。

他溜得實在夠快,與【五條悟】的戰鬥並未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疤,天與咒縛的□□向來強悍,假以時日,一定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他在心頭盤算橫濱的地下密醫,技術精湛的那位診所靠近神奈川區。

其實,他完全可以去神奈川縣的某間小屋中療養,那到底是他的家,無論是伏黑惠還是與他契約婚姻的女人,都知道甚爾掙不乾淨的錢,他一身血地回去,怕只會讓伏黑惠震驚一小下,再默默拿出家庭醫療箱,幫他處理吧。

可甚爾是絕對不會回去的,他恨不得將自己與惠的社會身份完全切割,當然,從他口中說出來就是不記得惠的名字,實際上,他是不會把工作帶回家的男人,哪怕是幫他診療傷口都不行。

還是去醫生那裡吧,抱著這樣的心,他加快挪動速度,卻沒想到,自己前進的腳步被一黑一白兩條圍著他小腿轉的,不知從哪竄出來的小狗攔住了。

看小狗額頭的道反玉,跟他們由咒力凝結出的結實軀體,甚爾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睜大眼道:“喂喂,開什麼玩笑……”

更加荒唐的還在後頭,他聽見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遲疑地呼喚自己:“甚爾?”

伏黑惠一向不叫甚爾“爸爸”。

又或者說, 在上幼稚園以前,他是會這麼稱呼的,只基於他的概念缺乏, 因生理上不可磨滅的血緣聯絡而賦予他如此稱呼,與甚爾無父輩概念的行為毫無關係。

禪院甚爾對這稱呼是無所謂的,叫他爸爸,不代表他真要同世俗意義上的父親般,全方位給予小惠呵護與滋養, 在他的概念中,能在美久死後給他一口飯吃, 把小狼崽子拉扯長大,已非常了不得了。

他的童年比一坨狗屎還要稀爛,別指望他能給小惠更多。

伏黑惠呢,從小就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甚爾輾轉在女人的出租屋與高階公寓與酒店中, 不忘給小惠一個角落, 他也不是會把獨子扔進福利院的男人。

小惠長得夠可愛,再加之以甚爾的成年男人魅力, 那些為他所蠱惑的富婆都不介意讓小惠睡幾個晚上, 甚至還有頗有善心的, 提醒那不具備常理的男人,要讓小惠上幼稚園, 他要接受義務教育。

甚爾這才恍然大悟,隨意把小惠丟進居所附近的幼稚園。

小惠的早慧是與生俱來的,當然也有被生活所打磨出的, 他在幼稚園學到了很多東西,有時說話成熟的讓老師感嘆“小惠真的才上幼稚園嗎?”總之, 他終於意識到,不是全天下的爸爸都跟甚爾一樣的,日本多數人家的男性都不參與家庭生活,但好歹不會帶著兒子在不同女性家輾轉,他的幼稚園同學都有“媽媽”。

大概是從那時起,他就不叫禪院甚爾爸爸了,他實在是一點爸爸的樣子都沒有。

這些隱秘的心思禪院甚爾無從得知,他並不是心思細膩的男人,對亡妻生命延續的獨子的愛只能讓他保障小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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