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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跟夏油傑他們講,甚至他就忘了,因為對他來說,什麼事兒都不算大事。
五條悟說:“哦就是帶小惠去禪院家找場子。”
夏油傑扶額:“是帶他去上補習班。”
硝子則說:“禪院家願意讓我們進嗎?”
上回是特殊情況,禪院家都被甚爾打爆了,他們仨嚴格意義上也是不速之客,如果禪院家沒有被打爆,除卻族人,是不大允許其他人去的,那說白了就是窺伺家族機密,窺探之人應當被處刑。
這一塊五條悟很懂,在他年幼時期,五條家壓根是封族的,不允許任何外人出入。
五條悟說:“他們不願意也得願意啊,他禪院家現在算老幾,被一個除族的族人打爆兩次,已經是京都的笑柄了,別說是我們家,加茂都在看笑話。”
“而且我們有正當理由,咱們就是小惠的臨時監護人,不讓我們去都得去。”
夏油傑銳評:“甚爾有夠討厭禪院的。”
硝子咬著勺子邊沿:“這是把他們家的面子撕下來踩啊。”
偏生五條悟特別願意幹這件事,五條家跟禪院家本來就有血仇,而他本人對古老而腐朽的家族沒有任何好感,哦對了,今天老爺子們跟他逼逼叨叨不知道多久,意思就是:最好再打擊打擊禪院,這就能把附屬禪院的小家族挖過來了,追隨者也是一種資源啊,他們在東京,比不上京都的底蘊,不如直接挖牆腳。
怎麼讓依附禪院的小家族喪失自信,跟五條暗度陳倉呢,當然是表達五條的強勢啦。
次日一早,三人坐虹龍去接惠,夏油傑終於找到他心心念唸的一級咒靈。
甚爾幫小惠東西都收好了,除卻揹包他還推著一個樸實無華的黑色箱子,裡頭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甚至每天的衣服都封在一個個塑膠薄膜袋子裡。
他當家庭主夫是專業的,什麼活都幹。
小惠跟美久媽媽抱了一下,又跟甚爾揮了揮手,終於上了三人組的虹龍。
五條悟環著惠的小小行李箱坐在虹龍上, 一頭蓬鬆的白髮在風的狂轟亂炸中保持鎮定,哪有幾年前一會兒向左飛一會兒向右躥的窘狀啊。
“我說啊。”抱著小箱子的五條悟佝僂著背,兒童時期, 他像個貴公子一樣,何時何地都脊椎筆挺,長大後反而不同,常東倒西歪地坐著。
“明明是傑的咒靈,為什麼我坐在駕駛艙啊!”
他抱怨道。
四人順序如此, 五條悟、家入硝子、惠以及最後抱著惠的傑,夏油傑先說話了, 凜冽的風未阻止話語流入五條悟的耳。
他說:“因為悟的無下限吧,連風都能割開,這不就意味著面前有一堵無形的牆嗎?”
硝子補充道:“而且悟是我們中個頭最高的哦,擋在前面超安心。”
五條悟才不會被虛偽的稱讚迷惑呢, 他犀利地說:“這不就是說我是一堵牆嗎?”
夏油傑:“正解。”
硝子:“賓果。”
小惠抬頭:?
夏油傑注意到他眼中的疑惑, 摸了把惠的腦袋道:“要感謝悟哦。”
惠雖沒完全聽懂, 還是乖巧地、脆生生地說:“謝謝悟哥。”
硝子說:“你看,小惠都跟你道謝了, 好好做擋風吧。”
五條悟:“可惡!”
被霸凌了!絕對是被霸凌了!
他們當然不至於坐著虹龍一路去京都, 那真是要飛幾個小時, 以咒術師的體質,被風狂轟亂炸這麼久也夠讓人吃不消的, 於是將交通定為了虹龍-新幹線-虹龍。
小惠喜歡飛高高,又怎會不喜歡虹龍呢,在天上飛著, 高興得不得了,這裡又沒有會用“那種”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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