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喝酒不開車(求訂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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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滴答,順著青瓦屋簷,落在了一旁的排水渠裡,遠處的山巒,籠罩在煙雨朦朧的暮色裡,彷彿也比平日裡,更多了幾分遮掩下的秀麗。
還帶著冬月殘留霜氣的寒風,從搖擺的樹梢,一步三回頭的吹過來,怕打著窗前的竹簾。
門前堆積了一個秋冬的落葉,在這喧囂的風聲裡,被翻出了泥土,倔強的打著轉兒。
風當然是越吹越冷,但是酒便是越喝越暖。
李玄真披著簡單的月白色道袍,搖曳的燈影下,山巒起伏,若隱若現。
道袍下,那玲瓏的曲線,還有某些不可描述的凸起,毫無疑問的帶著某種誘惑和暗示的味道。
荊穆卻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在桌子的另一側,手裡端著酒杯,神情內斂,再無當初的張揚和外顯,既不會給人小心翼翼的卑微之感,也不會讓人覺得小人得志。
當他的思想,不斷的開始朝著另一個意志同步的時候。
活著的他,也不過是另一個存在的影子而已。
既非分身,卻也算不得絕對的自我了。
“你便只是來尋我喝酒嗎?”李玄真對荊穆問道。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些蕭索的味道,那任何雄性見了,都會垂涎欲滴的嬌軀,此刻面對荊穆,彷彿也敞開了所有的防備。
“就只是喝酒而已,我···一直都是很感激你的。”荊穆說道。
距離那一場轟動整個太玄門的騷亂,已經過去了兩年的時間。
這兩年裡,賤人依舊活的很好。
李玄真也依舊被掃落入太玄門更加偏僻之處,失去了往日的權勢。
當一個修行者,既沒有權利在手,又沒有絕對的武力時,他手中所擁有且人人皆知的利益,就是一塊塊的肥肉。
兩年裡,李玄真已經遭遇了太多的背叛、踐踏、覬覦還有那些,以為可以趁著鳳凰落難,一嘗鳳凰滋味的野狗。
就在三天前,李玄真還將一個大膽到剋扣她用度,妄想與她有一夜情緣的外門執事,直接打廢,從山頂上丟下去,摔入懸崖之下,摔成了肉泥。
荊穆···也算是少數,沒有背叛她的人之一。
當然,或許也是因為,荊穆身上,關於她···或者任宰的標籤,都太濃郁了,沒有人願意為了一個不過是小有才能的人,惹上腥味,前來招攬。
即便是那些,本就在這場‘陰謀’之中,推動過些什麼的人。
畢竟李天行對太玄門還是有功的,閉關疑死,便這樣針對其獨女,說出去···是真的不好聽。
更何況···李天行的死訊,還一直沒有被證實。
“哈哈哈···喝酒!只是喝酒···原來我現在,連被你這樣的人,瞧上的資格都沒有了嗎?還是說···就連你,也嫌棄我的名聲已經臭了?”李玄真猛然坐正了嬌軀,然後盯著荊穆說道。
荊穆含在嘴裡的酒,彷彿都已經不再甘冽,而變得酸澀。
“別人說你爛···你就真的爛給別人看,別人說你和我有私情,你就真的坐實了···你這是在證明什麼?還是糟踐自己?”
“又或者說,是想逼某個人出來?”荊穆還是吞下了這口酒。
有些話遲了兩年,但是現在說剛剛好。
兩年前的李玄真,即便是驟然遭變,但是還沒有感受過真正的人情冷暖,沒有體會到什麼是從山頂到山腳的差距,所以有些話對她說,她既聽不進去,也不會當回事。
現在···當然是不同了。
有句老話,叫‘窮計,富長良心’。
富有的人,是否有良心,這其實並不是一個絕對定義。
而是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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