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遍體文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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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楚河已經奪盡了風頭。
即便是一國帝王在此,也無法掩蓋他綻放出來的絕世光芒。
人們畏懼權勢,但卻又本能的嚮往美好。
楚河的詩都太美了,彷彿不似人間應有物。
而他的衣著打扮,形容做派,則徹徹底底的滿足了人們,對於那些超凡脫俗者應有的幻想。
能夠出現在這場酒宴中的女人,無不是名媛貴婦,都是見多識廣之輩。卻都為楚河此時的扮相所心折。
其實楚河依舊只是一個表演者。
就像電影、電視劇裡的角色一般,一個角色賦予了他格外的色彩,顯得特別的令人動容。
留給人無限的想象空間。
有人開始小聲打聽楚河的來歷。
但是這個人卻像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不僅姓甚名誰不知,就連他是怎麼到這趙國公府,出現在酒宴之上的,也都不清楚。
倒是有人圍上了長孫無忌,找他打聽關於楚河的訊息。
視線一直盯著楚河的長孫無忌,自然知道楚河的身份。
不過看了楚河的做派,聽了楚河‘作的’詩,長孫無忌本身都疑惑了。
實在很難,也很不願,將眼前這個瀟灑如仙,倜儻狂姿之人,與之前那個奸詐狡猾,卑鄙下作的傢伙聯絡在一起。這畫風轉變的太快,令長孫無忌有點大腦失常。
便也只能模糊的應對著。
長孫玉兒坐在楚河身邊,心跳的飛快。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緊張。
原已經心如止水,為了達到目的,早已將生死都置之度外。
但是當看到楚河的時候,她竟然重新拾起了少女消失的羞澀。
只是本能的掩飾著,難以令人看清。
她不自覺的為楚河斟酒一杯,淺淺的推到楚河面前,並不多言,反而主動與楚河又拉開了一些距離。
尋常人只覺得她這是在避嫌。
唯有她自己知道,她這是在避免自己心動。
如果心動了,那就想要活著,而不願捨身忘死。
李世民一貫作為絕對的視線中心,此刻感覺到了眾人注意力的偏移,本能的便再度朝著視線中心處走去,要重新奪回主動權。
他相信,無論這個突然進來,又是念詩,又是舞劍的狂生是誰。一旦見著了他,知道了他的身份,從酒漿的麻痺中清醒過來哪怕是一絲一毫,都一定會倒頭便拜。
到那時,此人所汲取的一切目光,都會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而此人所擁有的榮耀,都會是他這個皇帝頒發和賜予。
天然的便站在了至高的頂點,俯視著腳下的芸芸眾生。
李世民才走到桌子邊,卻見那狂生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硯臺和一塊墨石。
將清澈的酒水倒入硯臺之中。
“研墨···!”楚河醉眼朦朧的對李世民說道。
···!
此刻早已被楚河的表演,震麻木的眾人,突然感覺自己僵硬的身體還可以再跳動一下,早已狂奔不止的心臟,竟然又加快了幾個節拍。
此人怕不是真的···徹頭徹尾的瘋了!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竟然敢讓李世民給他研墨?
李世民也驚呆了。
別說是他做皇帝以後,哪怕是在此之前,做秦王,做唐國公的二公子時,也沒人這樣和他說過話,更讓他做這般事。
楚河卻又開口了,開口便是絕世名篇。
一首接著一首往外蹦,好像絕世的好詩文,都不要錢似的。
只是詞句零散,往往前言不搭後語,相互連貫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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