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道歉 (第1/5頁)
這日,張明遠、費無極兩人又下山去了,從終南山到京兆府,一路上他倆甭提有多開心,原來那扁頭、阿長可沒這機會,他們只能留守太平草廬之中。張明遠看向山門,回過頭問道:“無極師弟,你說扁頭和阿長總不與我們一同下山,難道他們在山上不悶的慌麼?”
費無極嘿嘿一笑,樂道:“難保我們前腳一走,他們後腳偷偷跟下山,到了長安城,我們也不可能發覺他們,這就難說的很了。我看,你不必操閒心,快走,如若遲緩,到了浩兄那邊,怕要夜幕降臨了,雖說如今不似漢唐,夜晚城中也燈火通明,但畢竟盜賊蜂起,路上不太平,城裡也好不到哪裡去。如若要問為何如此,那就怪富商太多,富少也不少。有人把我們當作富少,又當如何?我們百口莫辯,豈不自尋煩惱?走,別囉嗦。”不等張明遠開口說話,便拽著他,大步而去。那老毒物和大毒物、小毒物依然尾隨,不顯山不露水,神出鬼沒,好生了得。
京兆府長安城裡,种師道、種浩、種溪與到府邸的張明遠、費無極交談著。眾人雖說相識不久,可相見恨晚,自然不必拘禮,大可暢所欲言,無話不說。張明遠笑道:“老將軍,家師讓我們前來看望於您,並代他向您老人家問好,他還好,讓您且勿掛念。上次看了種浩送來的書,又看了種溪的畫。頗為喜悅。還以為這詩是照著畫寫的,畫是照著詩畫的。正道是,‘詩中有畫,畫中有詩。’大唐王右丞便是如此。只不過種溪高出一籌,更上一層樓。”
种師道捋了捋了鬍鬚,看著張明遠和費無極,笑道:“好,你們師父尚好,那我就放心了。唉,真羨慕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個個身手矯捷,乃是意氣風發了。我大宋就應該多一些你們這樣的青春俊傑,可以讀書做文章造福天下黎民百姓,可以披堅執銳、衝鋒陷陣、金戈鐵馬,在此天下人間自可大顯身手。豈不是不負男兒之軀了,便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頂天立地的好男兒。你們別誇讚他們兄弟二人,他們還要更上一層樓。”一語落地,一個個點點頭。
“老將軍,晚輩對上次言語衝撞之事,依然有些疑惑,還望老將軍賜教。”費無極突然想起來上一次在府邸荷花池之事,就問道。張明遠也略表歉意,尷尬一笑。种師道愣了愣神,笑道:“不必如此,想必你們也是年輕氣盛。老夫早已忘卻,你們休要再提。有話直說,不必吞吞吐吐。”種浩見張明遠和費無極如此,也是一怔,笑道:“言語衝撞?這事早已過去,何必再提。”
種溪拉著張明遠和費無極的胳膊,對二人叮囑道:“爹爹是‘宰相肚裡能撐船’,自然不會和你們做晚輩的耿耿於懷,斤斤計較。”張明遠、費無極對視一笑,羞愧難耐,低下頭去。張明遠畢恭畢敬的拱手道:“老將軍上次提到橫渠先生,晚輩饒有興趣,不知可否賜教。”种師道端起茶碗,用嘴輕輕吹了吹,喝了一口茶水,笑道:“你們師父難道沒教過你們。”張明遠道:“上次離開京兆府,回終南山後,師父大發雷霆,恨恨教訓我們一頓。我們方知惹出禍端,實乃咎由自取。不過再問橫渠先生之事,師父他老人家偏偏隻字未提,還說---”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著种師道。
种師道好奇道:“還說什麼,又吞吞吐吐。”費無極道:“還說想知道,就下山請教老將軍。”種浩、種溪對視而笑。種浩瞅了一眼种師道,又看向張明遠、費無極,喃喃道:“師公和爹爹這是要蹴鞠不成。”種溪挽著种師道的胳膊,樂道:“我早畫過一幅蹴鞠圖。便是臨摹了蘇漢臣的《太祖蹴鞠圖》 ,這蹴鞠可不分男女老幼、高低貴賤。高俅因此官運亨通,世人皆知。爹爹與師公年輕時候也蹴鞠,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張明遠伸出雙手,用手掌比劃道:“蹴鞠不蹴鞠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師父要我們請教老將軍,實在不明白,為何如此?”費無極站起身來,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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