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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疑惑地問：“什麼合同？”

“就是和我籤的那種。”何慕洋說完，見導演還是不明確答覆，頓時義憤填膺地質問：“你到底讓幾個人和蘇塵營業了？”

一陣長久的沉默後，導演總算反應過來，而後尷尬地笑笑：“這事說來話長，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何慕洋頓時垮下臉，還沒等他再問什麼，導演就主動解釋：“小何啊，咱們節目組注重的就是一個節目效果，透過最近播出的那幾集看來，大家都對江月和蘇塵的cp很感興趣，所以就臨時增加了一些互動，但至於籤什麼營業合同，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

說著，見何慕洋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導演馬上又補充了一句：“但是至於後續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江月蘇塵籤一個營業合同……”

“不行。”何慕洋當即提出質疑：“蘇塵就一個，怎麼能既和我營業，又和江月營業。”

“這樣不是更有看頭？”

這話把何慕洋堵住了：“…”

導演眉頭一皺，似乎很為難：“可是磕他們兩cp的人更多，我們節目組的收視率就靠這些出圈的cp曝光了，再說你和蘇塵營業的效果也沒……”

“觀眾看好他們？”何慕洋不可置信地問：“你上次才說觀眾喜歡看我們，怎麼現在又變了？”

何慕洋據理力爭，大為不解。

“我們這是透過觀眾對後續幾集的反應做出的結論。”導演說完後怕何慕洋不信，還開啟了手機，找出了網路上觀眾們對節目的評論給他看：“喏，看，沒騙你吧，觀眾的喜好顯而易見。”

何慕洋隨意地掃了幾眼，發現好多評論都是在感嘆蘇塵和江月很配的，也有很多欣慰地表示蘇塵付出終於換來了江月的回頭。

但同時也有一大部分觀眾在心疼蘇塵作為深情男二付出不被看到，即使現在兩人互動明顯比之前甜蜜很多，但還是不足以抹去之前蘇塵作為深情男二被虐的種種。

評論兩極分化，何慕洋再往下一翻，發現下面罵他渣男腳踏多條船，搖擺不定的評論已經搭了一千多層樓，並且有還在持續增加的跡象。

“為什麼都在罵我？”何慕洋疑惑地看向導演尋求解釋，雖然他拿的是海王劇本但暫時還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導演打著哈哈避而不談：“這也是一種流量，俗話說黑紅也是紅。”

“黑是黑了，但不一定會紅。”何慕洋無奈地繼續往下劃看著那些惡評，心情十分複雜，看到江月和蘇塵親密互動被觀眾真誠祝福，而自己只能被擺在惡人的位置被一遍又一遍地拿出來對比，然後又被罵得更慘，心情變得更復雜。

“怎麼會呢。”導演繼續安撫：“至少大家都記得你的名字了。”

“記得我是油膩濫情，男女通吃的海王，辜負江月和蘇塵牽扯不清，做方薔的舔狗，橫刀奪愛和白琛搶柳柳。”何慕洋撇嘴：“不是，我怎麼橫刀奪愛了，柳柳我都沒怎麼和她互動。”

“你知道，娛樂圈就是這樣。”導演攤手：“白的說成黑的，沒有的說成有的。”

何慕洋無奈長嘆：“能不能換個人設，被罵多了對以後發展不好，再說為什麼說我就配不上蘇塵了？為什麼觀眾會覺得塵月cp更甜？”

那點莫名的勝負欲又來了，何慕洋開啟了手機，準確地搜尋出他和蘇塵的《失控》懟到導演面前：“塵月cp有失控嗎？”

“沒有。”導演對於何慕洋激動攀比的樣子喜聞樂見：“還是你和蘇塵更有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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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何慕洋又往下劃拉了幾下，觀眾們的辣評一個比一個罵得兇，他甚至在罵他的那層高樓裡，翻到了他之前當群演時在劇組裡吃盒飯的圖片，姿勢十分不雅觀，正灰頭土臉地坐在大門口的臺階上，要多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