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鄭山河,一名俠客 (第1/2頁)
不夜城,沒有去找俠客行的麻煩。
沒有理由,去了反倒是像自取其辱。
但俠客行的少主,獨自一人拎著長槍來到了不夜城,說是要請城主指點。
這是個理由,但誰都知道,不是這個理由。
“我沒想到你會來。”
“我也沒想到。”
“但你還是來了。”
“是的。”
“你愛她?”
“不愛。”
“喜歡?”
“有一點。”
“人死了,也就死了。”
“我知道。”
“我是說你。”
“我知道。”
“值得嗎?”
“或許是不值的。”
“那為何還要來?”
“來都來了。”
“那就死在這吧,報上名來!”
“鄭山河,一名俠客。”
城主府大門外的空地,被聞風而來的吃瓜群眾給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
但現場除了在說話的兩人之外,其他人都是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所以這段對話聲音雖不大,在場的眾人卻都聽的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鄭山河的長槍有一下沒一下百無聊賴的輕點著地面,白衣勝雪,盡顯少年風流。
比起少在人前露面的不夜城城主,周吳鄭王。這位俠客行的少主,倒是有很多人見過。
而有幸在刀兵峽看到過少主孤影戲的人,那槍出剎那,白衣染血的瞬間更是讓人驚豔萬分。
只是今日沒人看好這位俠客行的少主,人們只是覺得惋惜。
少主說不愛,那就真的是不愛了嗎?沒有人會為了一個不愛的女人前來送死,更何況是一個已經死了的女人。
白衣染血,只不過今日染上的是他自己的血。
大片的猩紅潑墨似的揮灑在如紙一般的白衣之上,站在城主府門前的城主未動分毫,高高在上如同神靈俯瞰人間,低眉看向躺在不遠處地上奄奄一息的鄭山河。
這裡是不夜城,不是刀兵峽。
這裡沒有孤影戲,有的只是城主揮手之間扔出了無數高階魂卡。
鄭山河刺出了二十一槍,一槍一剎那。
一彈指六十剎那,一剎那九百生滅。在這生生滅滅之中,一隻只魂物被長槍點碎,又有更多的魂物從城主的卡冊中飛出。
彷彿輪迴不止般無窮無盡,但力有盡時。
俠客行的少主輸了,沒人感到意外。再出眾,也不過就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何況從頭到尾也就只看見他使用他那杆名為剎那芳華的長槍寄生魂而已。
說是切磋,可以理解為報仇,但更像是尋死。
鄭山河沒死,儘管傷的很重,老舊的傷痕上又添了不少新的傷痕。
俠客行的人只來了他一個,從刀兵峽走到不夜城,兩地的人都知道,但來的只有他一個。
所以周吳鄭王沒有真的殺他,只是給了他一個沉重的教訓。
沒有人知道當時俠客行的少主鄭山河,躺在城主府門前的那片血泊中,望著蒼白的天空究竟在想些什麼。
又是否為自己的這個在旁人眼中看起來很是荒唐的決定後悔。
沒辦法,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聽著周圍圍觀人群如蜂鳴般的竊竊私語,鄭山河突然很想笑。
眼前又浮現出那個出手闊綽的女人模樣,除去她眼裡那飽含愛慕的熾熱光芒,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未曾告訴過他。
真是可笑啊,一個傻女人。
人死了,也就死了,沒有必要再遭人那般謾罵。
那些不堪聽聞的汙言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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