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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氣勢,無法把他單純地當做繼子去看待,撲面而來的滿滿攻擊性完全不下於不死川實彌。

耳朵紅得滴血,悠真戰術性地看向另一邊的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一手撐起半邊的身體,散開的黑色長髮垂落在身側,比平時的嚴謹多了一分隨性“我與師兄是一樣的。”

“義勇,不要什麼都和錆兔一樣啊,”悠真哭笑不得地看向他,心裡卻鬆了口氣,“你就沒有自己的想法嗎?”

“你應該不喜歡我,只是喜歡和我待在一起吧。”悠真看著富岡義勇沉靜的眼眸,笑著補充。

富岡義勇明顯愣了一下“是嗎?”

“你這孩子,喜歡也分很多種的。”悠真揉了一把他的頭。

想想也是,富岡義勇平時不善言語,應該是誤把親情當□□情了。

“錆兔,對不起,我現在不想談戀愛,”悠真隨後轉身看向錆兔,“只是警戒而已,義勇留下來就行了。”

被拒絕的錆兔呆坐在床上,瞪大了銀色的眼眸瞥向富岡義勇,似是不敢置信他會這樣做,微妙地感覺自己被背叛了。

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轉頭回避錆兔的視線。

第二天早上,終於安心睡了一覺的悠真再次從鎹鴉那裡等來了柱合會議的通知,不由地感慨今年召集的次數超出以往。

因為這一次的會議比上一次更為重要,九柱缺一不可,產屋敷耀哉考慮到還有三位柱在外執行任務不能及時趕回,決定等他們結束任務之後再集合,便向後推遲了一週。

在出發之前,悠真接到了月彥的問候。

信上月彥說了近期他身上發生了重大的改變,言語中透露出迫切地想要與悠真見面,並且希望只有他一個人前往。

不死川實彌在前幾天接到來自總部的訊息後就走了,向炎柱借用的劍士也早早地離開,悠真的下屬還在忙碌於修建宅邸,他身邊還剩下錆兔與富岡義勇,他們在知道悠真要一人外出時,紛紛極力反對。

悠真搖搖頭表示不會有危險的,月彥的家並不遠,半天之內就可以到達,而且月彥也是他認識了很久的友人。

錆兔和富岡義勇曾經聽悠真提起過這位名叫月彥的男人,似乎是一名非常善良性格溫和的富商,但在明知上弦之鬼看中悠真的情況下,他們還是不放心悠真獨自外出。

悠真無奈,說道他晚上可以借宿在月彥的家中避免外出返回,讓他們不用太擔心。

這下錆兔與富岡義勇才勉強地點頭。

信上月彥並未明說他的病情,只是說了身體改變並且不方便起身,所以宅院的大門未鎖,讓悠真直接進來便行。

一想到月彥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悠真不禁加快了腳步。

大門果然沒有鎖,悠真進門後遲疑了一會兒,感嘆月彥還是太神經大條輕信別人了,淺草附近還沒有安全到那種地步,轉身便幫月彥鎖好了門。

踏進熟悉的院落內,一路仍是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擔心月彥的病情,悠真疾步走到了月彥的臥室前。

“月彥,你還好嗎?”悠真禮貌地敲了敲門,問道,“方便我進來嗎?”

屋內,想著等待已久的人此時與他僅一門之隔,無慘黑色蜷曲的黑髮下露出了非人的面容,他銳利的深藍色指甲慢慢攥緊,眉骨一壓,釋放出了始終收斂得極好的、屬於鬼的氣息。

鬼舞辻無慘一直以為嫉妒這個詞與他無關,站在頂端的他,怎麼可能去羨慕比自己低等的事物。

可那晚,當他透過童磨的眼睛,看到了童磨對悠真做出的舉動時,難以遏制的情感像荊棘藤蔓般扭曲滋長,紮根在他的心臟上。

白髮紫眸的漂亮少年被強制地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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