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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分一半。”

男大收穫二百五,呲著牙也壓不住唇角的弧度。省省花一週的伙食費呢,噶蛋公貓一樣叉腿搖擺著離開。

公交車過來,張晴上了車正好有人下車空出來一個座位,之後幾站都無事。

【叮咚——終點站:明山火葬場到了。】

車裡也只剩下張晴一個人了,她抱著鞋盒下車。弓著腰一步步爬山,在半山腰上有家火葬場。

明山火葬場,從入殮師到火化喪葬墓地一條龍。

有兩家人在等待,一家真情實意的在哭,一家喜氣洋洋的在討論分的遺產買房還是買車。

人生百態啊。

張晴走到在角落抽旱菸的老頭跟前,遞了根菸。就像上輩子男人應酬有隨手遞煙的潛規則,這個世界女a和男a除了第二性別不一樣社會地會等同,某些潛規則同樣適應。

說起來,beta反而做到了真正的公平公正。男女都能生崽,平等的社畜韭菜。

想笑…

不行,要忍耐。

張晴掏出火機,摁下去‘啪嗒’一聲打著,閒聊一樣拉家常,“我有個當家的兄弟沒了,家裡現在六神無主的,就託我來問問咱這裡具體有什麼講究。”

老頭接了煙在鼻尖嗅了嗅,湊到旱菸鬥裡引燃,美美的吸了口,指了指角落的海報架,“那有手冊,有詳細的流程。”

“您老貴姓?”張晴也點根菸,動作熟練的根本看不出來這是她第二次抽。

“金。”

真是個福氣的好姓。

張晴吐出煙霧,沒過肺,包口含了會再吐出來。

“我兄弟命不好年紀輕輕的就去了,孤單單的也沒個伴怪可憐的。”

老金頭眸光閃了閃,視線落在那家真情實感正在哭的夫妻倆身上,“他家死了oga的女兒,還是大學生呢,也是年紀輕輕就沒了。聽說抑鬱跳樓了,姑娘長的水靈靈,可惜嘍。”

主持人舉著話筒聲音肅穆的說了一串悼詞,“和親人做最後的禱告吧。”

張晴混在家屬的後面湊了上去,入殮師手藝好,棺材裡的女孩像是睡著了般神態恬靜安詳,也確實水靈。

老金頭盯著張晴,她的眼神冰冷像是在挑揀貨物般審視,端詳了片刻唇邊才上揚起抹淡漠又滿意的笑。

張晴咳了下,聲音在烘托氛圍的喪樂下只有金老頭能聽見,“兄弟替我擋刀沒了,他的身後事傾家蕩產也得給辦妥當,活一輩子怎麼也得吃上四個菜。”

老金頭又端起自己的旱菸,吧嗒的抽了口,才壓低聲音應承了下來,“那叔就託個大幫你們搭把手,你兄弟什麼時候辦事?”

“道爺相看的黃道吉日在三日後,黃昏下葬。”張晴把手裡的鞋盒遞給老金頭,“那就麻煩金叔了。”

古時候會送拉媒保纖的雙鞋作為跑腿的謝禮。

挺懂規矩。

老金頭在鞋子裡摸出個條,看了看上面的數字滿意的點頭,“成。”

走到僻靜的地方,張晴捂著唇笑,手抖著撥通了張衛國的電話,幾乎是秒接。

“張警官下午好,吃飯了嗎?”

她打過來肯定有線索要提供,張衛國聞絃歌知雅意,“晚上下班一起吃個飯?”

結束通話電話,張晴又等了會才從樹後面出來。

喜氣洋洋的那家人避過來抽菸。從他們談話中得知死者102的高壽,睡著就走了的喜喪。生前子女照顧的好無憾的走了,老人分家也公平,子女都開心。

真是人生百態啊…

“唔嗯嗯…”張晴咬了咬指關節止住笑,不然傷口又要開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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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鬥眼神好,遠遠見到個半扎馬尾,手插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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