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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草人,又把網到的東西送了我一半。”
“不像他們家那兩個老貨,他如今長大了倒是個大方的。”趙秀雲一邊擇豆角一邊嘀咕道。
陳淇有點兒無奈地勸誡道:“媽,傅青山的祖父祖母是長輩,少這樣說點兒別人。”
“我說得有錯嗎?”趙秀雲的聲音拉高了一個度:“那傅青山初中的時候還偷過你鋼筆呢!當時我找到你們學校去,那兩個身子半截進了黃土裡的老東西,撒潑打滾的,要不我能讓他這麼輕易地被饒過去?”
“媽,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陳淇昨天回憶起奚玉的記憶庫時,有關於傅青山的事情裡確實有這麼一樁,不過這都十幾年過去了,那時的記憶早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行行行,就你心裡敞亮,就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就我斤斤計較,短淺刻薄行了吧!”趙秀雲的聲音又尖又亮,提著剛洗好的豆角和龍蝦怒氣衝衝地進屋裡去了。
不過趙秀雲忽然將這件事提起來,卻是給陳淇提供了一些提示。
壩村是個不太起眼的村子,村裡就只有破破爛爛的一所小學,從六年級升了學,到了要上初中的年紀,就得要去鎮上。
因為鎮上的這所小學集結了四周各個村子的學生,家在哪兒的都有,大部分都離得比較遠,回趟家很麻煩,所以乾脆就統一是寄宿制。週一到週五在學校寄宿上學,週六日回家。
當時奚玉正在讀初二,有一天忽然發現自己筆盒裡面的鋼筆不見了。他清楚地記得鋼筆是昨天就收好了的,現在能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就只能是被誰拿了。
在當時,尤其還是壩村這麼落後的地方,鋼筆要十幾塊一支,是頂稀罕的物件,就算老師要求都要有,每個人最多也就能有一支。
奚玉的這支不見了,也不太想聲張,每次寫練字作業的時候都是借了別人的,自己只要提供點兒墨水。也沒敢跟趙秀雲講起這件事。
但趙秀雲是個生怕丟了東西要時時刻刻檢查的,奚玉週五傍午回到家,一翻他的書包就發現鋼筆不在文具盒裡了。
鋼筆是當時趙秀雲賣了一隻雞才買到的,如今竟然不見了,趙秀雲氣得把奚玉叫過來問,看奚玉低著頭不吱聲,只說自己會想辦法買回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孩子是個死心眼,是自己不小心丟的肯定就直接說了。如今低著頭不說話,只能是被別的沒受管教的壞小孩給偷走了。
如今竟然有人敢偷他趙秀雲兒子的東西,她趙秀雲哪能善罷甘休。
不管奚玉怎麼說,趙秀雲一到週一還是坐著三輪車直接殺到了鎮上中學,鬧得轟轟烈烈的,說是班裡和學校不把這個偷他兒子東西的小毛賊找出來,就休想好好上課。
沒辦法,就只能搜。班裡搜過了沒有,又發動整個學校搜。
最後還真給搜出來了,一樣的鋼筆就夾在初一三班一個名叫傅青山的人書本里。連奚玉之前在鋼筆水做好的記號都一模一樣。
趙秀雲眯著眼睛一看,這孩子竟然還是壩村老傅頭家裡的,一瞬間怒火更甚了,當著全校許多人的面狠狠將傅青山羞辱了一通,還揚言要老師把這件醜事記到傅青山檔案裡,再讓他轉去別的鎮上讀書。
直到後來傅青山的祖父祖父趕到學校來,使勁千方百計地哀求,這才沒讓傅青山的檔案裡留下來這一筆。
只是因為這事在鎮上的中學鬧得人盡皆知,傅青山雖然沒被老師強制勸退,最後還是轉到別的學校讀書去了。奚玉也沒在學校再見到過他。
所以是為著這事,老傅家雖然和奚玉家雖然隔得不算遠,但這麼多年下來卻從來沒什麼多的交情。往大了說還算是結了個樑子。
奚玉這些年來因著這件事對傅青山始終都心存一點兒愧疚,卻因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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