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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在一起。
晚上的時候鬱思有和宋硯辭睡一張床,纏著他聊了很久的天,說了很多有的沒的才終於捨得睡。
或許是因為白天睡了太久,鬱思有醞釀了很久都還是沒有睡意,這時宋硯辭已經將眼睛閉上了。
床頭燈開著,模糊地照亮宋硯辭半張臉的輪廓。
宋硯辭鼻子和下巴的輪廓其實都是極好的,理應露出眼睛也不會差,不知道他為什麼老是要用厚厚的劉海遮住眼睛。
鬱思有這時忽然非常好奇宋硯辭厚重劉海下隱藏的部分,秉著呼吸想要伸手撩開宋硯辭的劉海,卻忽然被宋硯辭的手握住手腕。
“你原來還沒睡啊?”鬱思有隻能收回手,有些失望地問。
“嗯。”
鬱思有仍是有些不死心地說:“咱倆誰跟誰啊,就不能給我看看嗎?”
宋硯辭冷漠道:“不能。”
宋硯辭當時僅是因為自卑而不想對鬱思有展現出自己的全部外貌,多年後,他也因為這個決定而非常後悔過。
宋硯辭其實是很少會去反思自己決定的人,但他卻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當初他能給鬱思有看一看自己的臉,鬱思有或許就不至於會一連忘記他兩次了。
學霸請再曖我一次(34)
陳淇聽完這些之後大腦陷入很長一段時間的宕機中。
鬱思有的記憶中並非沒有宋言這個人,記得當時鬱思有是真的將宋言當成了自己比較特殊的一個朋友,只是不知道是為什麼,就在宋言在鬱思有家借住了那一晚之後,第二天宋言就沒再來學校。
當時鬱思有以為宋言只是請假,直到宋言一連三天都沒來學校,鬱思有以為他是生了什麼大病,有點兒擔心地跑到班主任辦公室去問,才知道宋言竟然已經退學了。
而且無論鬱思有怎麼追問,班主任都不願意說宋言到底為什麼退學,只說是他家裡的一些原因。
當時的鬱思有也沒有宋言的聯絡方式,剛交的朋友就這麼無緣無故地失蹤了,鬱思有很是生氣地傷心了一段時間。後來時間久了,才漸漸忘記了宋言這麼個人。
但現在宋硯辭竟然說他就是宋言?
陳淇現在想起來,才發現宋硯辭和宋言確實有非常多難以忽略的相似,同樣的成績優異,同樣的性格冷淡,同樣的沉默寡言,只是兩個人的外貌差距實在太大,宋言這個人又在鬱思有的回憶中過去太久,所以鬱思有和陳淇才這麼長時間都沒能將這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那你當時為什麼忽然就消失了?”陳淇沉默了片刻,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宋硯辭家的一些情況,所以已經大概能猜出這背後的原因。
“因為我媽的病情。”
宋硯辭當時第一次搬家,是因為江湄發瘋將陽臺的花盆全都丟到樓下,砸中了路過的一箇中年男人,被樓下的住戶發現第一時間送到醫院都差點沒搶救過來。
宋硯辭的父親宋旻當時為了處理這件事走動了不少關係,頗有些焦頭爛額,後來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將江湄和宋硯辭的住處從市區的大平層搬到了郊區的獨棟別墅。
宋旻表面上說是為了讓江湄沒辦法傷到別人,只是讓她搬到偏僻的地方躲個清淨。實際上,宋旻已經可以說是把江湄徹底軟禁起來了。
只是江湄的病情並沒有因此好轉,因為常年被關在房間裡,不和人交流,也很少照到陽光,她的精神狀態一日一日地變得更差,直到有一天,宋硯辭放學回到家,看見江湄房間的門縫裡流出鮮紅的血液,宋硯辭砸開門鎖,才發現江湄割了手腕倒在門邊,看起來已經有一些時候了。
宋旻慌忙從公司開車回來,把江湄送到醫院搶救。他雖然已經對江湄很不耐煩,但也不希望網上流傳出什麼自己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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