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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桌旁邊。
剛剛那副撕破臉皮毫無體面的場面似乎在短時間內被掩埋掉了。所有人都很規矩地坐著,發言的樣子很理智,看起來像在開什麼緊急會議。
祁聿風沒吃晚飯,只讓保姆端著飯菜拿到樓上來,讓雲舒自己在樓上吃完了晚餐。
最近雲舒雖然一直在努力躲著祁聿風,但祁聿風晚上都會過來和雲舒一起睡。
雲舒雖然覺得非常反感,但也無濟於事。
畢竟祁聿風有臥室的鑰匙,他反鎖了也沒用。假如反抗的話,或許還會受到祁聿風的更多限制。
眼下祁聿風被人纏住了,雲舒只覺得惡人自有惡人磨。身邊沒躺著個讓他討厭的人,睡覺的時候都舒心了不少。
暴雨在一天的至暗之時終於落下,悶落落地下個不停,空氣中的溼度也增加了不少,附著在面板上的時候總覺得有些潮。
窗簾自從白天被雲舒拉開後就再也沒關。窗外的雨滴滴答答下個不停,雲舒在雨聲中睡得昏昏沉沉的,聽到了奇怪的響聲也以為是在夢裡,直到翻身的時候發現手和腳似乎都被桎梏住了。
強制愛的解決秘方(6)
雲舒幾乎是在一瞬間感知到了危險,滿身冷汗地坐起身,看見自己的手腕和腳踝上都纏著鐵鏈。
鐵鏈沿著牆壁一路連線到天花板上的掛鉤。雲舒之前看到那幾個巨大的鐵鉤,還疑心過它們的用處,沒想到鐵鉤竟然是祁聿風早就準備好用來禁錮他的。
房間裡的燈全都被關上了,只留了牆壁上那盞壁燈。
雲舒從床頭坐起來,看見祁聿風正坐在房間正中央。
因為揹著光,雲舒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祁聿風的眼睛正死死盯住自己,貪婪的目光像若隱若現的蛇信子,藏在陰暗的角落蟄伏著,瘋狂地探尋著空氣中每一個有關於雲舒的資訊。
祁聿風靠在椅背上的姿勢非常放鬆,高傲又閒適的姿態像是藝術家在展覽上欣賞自己最得意的一幅作品,而云舒就是那個被陳列在玻璃櫃裡的藝術品。
雲舒和祁聿風抗爭了那麼久,現在甚至都沒有再發怒的精力了,也深知發瘋沒用,很平靜地對上祁聿風的目光,覺得非常疲倦地問:“祁聿風,你又想發什麼神經?”
祁聿風的視線仍停留在雲舒身上,緩緩向他走近了,沒說話,只是垂著頭俯視著雲舒被鐵鏈禁錮起來的樣子。
雲舒直到現在才徹底看清楚了他的眼神。寧靜,冷漠,雲舒甚至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來一些滿意的神色來,沒有絲毫的擔憂和恐懼,像是這副場景已經在他的腦海中構想了很久,只是直到今天才終於得到了具體的實踐。
雲舒的右手和右腳都被鐵鏈禁錮了起來。祁聿風站在雲舒的左邊,越過雲舒的身體握住了他的右手,看著雲舒手腕上的鐵鏈在昏暗的光線下所反射出來的銀色光芒,輕聲說:“我會在每天晚上八點前回來。吃飯的問題不用擔心,以後你的一日三餐都會有人給你端上來。鐵鏈夠長,完全足夠延伸到洗手間,想上廁所就自己去上,還有書就放在床頭櫃裡,覺得無聊了可以看。只是你的手機我沒收了,我認為你最近已經沒有再和別人聯絡的必要了。”
雲舒忽然覺得有些反胃地乾嘔了一聲,用力推開了祁聿風,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讓他噁心得要命,閉著眼睛問:“你真的覺得你能拴住我嗎?祁聿風,你假如把我逼急了,我們誰也別想好過。”
祁聿風卻好像沒聽見雲舒的話,黑沉沉的眼睛緊盯著雲舒閉合的雙眼,語氣平靜地說:“她親了你,你還對她笑了。你都從來沒對我那麼笑過。”
雲舒聽見祁聿風的話愣了愣,似乎在一瞬間想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覺得非常不可理喻地問:“你一直在監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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