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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揚,不由自主地衝對方張開了嘴。

……顧牧塵很漂亮,骨相是東方美人的模子,就帶了點天生的矜貴,像落在冷杉上的雪粒,乾乾淨淨的一幅素淨宣紙,那雙鳳眼總是很平靜,沒有任何狎暱的慾望。

菩薩啊,葉舟閉上眼心想,是我遭報應。

離得太近了,能聞到對方身上的花香,自己在人高燒之際喂水,拇指被唇舌濡溼的觸覺還清晰著,這會就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心跳得厲害,潰不成軍。

不敢再看。

怕自己會吻上去。

指腹無意間擦過虎牙,顧牧塵沒心肝地笑:“小狗牙還挺尖。”

“還好啊,沒有發炎紅腫,”他收回手,“不嚴重,怎麼就發燒呢。”

說到這裡又伸手,貼那可憐人的額頭上,果然是燙的,薄薄的眼皮緊閉,耳朵尖都泛著紅,委屈死了。

“哥哥,”葉舟終於睜開眼,輕輕籲出一口氣,“你怎麼這樣體貼。”

顧牧塵已經發動車輛,隨口應道:“哪兒體貼了?”

“哪兒都體貼,好溫柔的,”葉舟的黑髮被灌進來的風吹起,也吹散了心頭的熱,語氣重新變回輕快,“性格也超級好呢。”

他誇得認真極了,簡直像表揚乖乖吃飯的小孩。

顧牧塵失笑,覺得葉舟可愛得不行,於是在下一個紅燈時去揉對方的頭髮:“嘴甜。”

葉舟就著掌心蹭了蹭,淺淡薄荷味中,他簡直得寸進尺:“哥哥,那你覺得我好不好?”

顧牧塵沒有一個弟弟,無從分辨現在的年輕男孩是否也這樣撒嬌,賀頌是獨生子,司徒靜家兄弟關係一團亂賬,他上學早工作早,接觸的全是成精的老狐狸,還真的沒怎麼見過這樣一個喝牛奶,偶爾腿抽筋的小朋友。

還嗲得要命。

作者有話要說:

探頭小心地嗶嗶兩句

個人xp之一就是帶點強硬地把手指塞嘴裡,可以是哥哥不帶任何慾望地給小狗檢查牙齒——給烈性犬餵過藥片嗎,這個時候需要左手卡住腮幫子,隔著皮肉狠狠摁住被迫開啟的牙關,右手快速地把藥片塞進喉嚨的軟肉,抽手時候可能會擦過尖銳的犬齒,指腹蹭得有點溼,但來不及擦,因為要捋住對方的咽喉,等它吞嚥,等它開始發出嗚聲,才漫不經心地拍拍頭誇獎,乖狗狗。

它會佯裝發怒地咬你手指,但咬來咬去也不見疼,只覺得酥麻的癢,細小的電流感從掌心竄到頭皮,難捱的話就板起面孔訓斥,可狗狗不懂,不聽,厚爪子試探著踩上胸膛,沒辦法呀,誰讓曾經對它太過縱容。

小狗在黑暗中用手指撫愛人紅腫的唇也很好,一點點觀察,一點點侵進,哥哥的後腦勺陷在柔軟的天鵝絨枕頭裡,神智沒了,在瀕臨崩潰中掙扎。熱,暈,又要喘,根本沒有力氣看上面那人的表情,對方溫柔得要命,誇他乖,叫他寶寶,嘴中的話越聖潔珍重,身上的動作就越重越兇,他眼角通紅,懵懵懂懂地含住塞進來的手指,來不及吞嚥,這他媽都抖成這樣了哪兒還顧得上吞嚥。心理滿足大於生理快感,小狗放肆極了,把人弄成這樣的同時,在耳邊啞著嗓子呢喃,還以為是和之前那樣講情話,其實一句比一句下流,空氣中滿是甜香,誰知道他們用的是什麼味道,要瘋了,指腹在光潔的牙齒上來回摩挲,是上位者隱秘的征服和佔有,在對方滿眼淚水地嗚咽時,才若無其事地抽出水淋淋的手指,笑著摸那發燙的臉。

他緩了好一會才問,你剛剛說的是什麼。

小狗親上去,很純潔地親上去說,哥哥,我說你好可愛呢。

“當然好啊,”顧牧塵故意臊人家,“畢竟校花。”

今天天熱,他穿著個桑蠶絲菸灰色襯衫,薄薄地貼在身上,顯示好看的肩頸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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